但听她提起几位圣主的破解之法,倒真有了几分兴趣。
“陛下掌握了哪些破解之法?即便面对圣主,也有必胜信心?”范离不由得好奇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?!”
项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“朕只学习理论,还差得远呢!”
“除了血之圣主的秘术较为简单,容易应付。其余琴、棋、书、画、剑,朕需要深刻领悟其道,然后才能施展破解之法。”
“尤其寒月圣主的剑道。”
“师傅离开净土前,正要指点我剑道破解之法,但又突然放弃。”
“她说,寒月剑道大变,旧的破解之法已经无用。”
“啊啊啊范离我怎么办啊?如果寒月圣主对你拔剑,我一点忙也帮不上!”
小主,
范离无语。
寒月对自己拔剑?
曾经拔过,以后肯定不会了。
但是,这个问题如何解释?
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对项宁说,自己刚刚给瑶光女帝写了一封信,信中以寒月的夫君自诩吧?
“陛下……其实不必为寒月圣主忧心。”
“据臣所知,寒月圣主与大慈王朝已经分道扬镳。”
“她重开净土,不再以大慈圣主自居,恐怕是为了远离俗世纷争吧。”
范离原本以为自己这样说,能打消项宁的念头。
可没想到,女人一旦执拗起来,顽固程度远超男人想象。
“范离你太大意了!”
“谁知道这不是瑶光和寒月的阴谋呢?”
“重立净土?过去的净土,现在的大慈,不都是我们的敌人吗?”
“不行!朕一定要想办法破解寒月的剑道!”
范离彻底无语。
现在唯一的办法,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吧?
“陛下!”范离板着脸,严肃认真道:“臣有一事,事关大楚国祚安危,请陛下务必为臣解惑。”
“啊?你说你说!”
难得范离向自己请教问题,又是国家大事,项宁颇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陛下刚才说血之圣主的秘术容易破解?”
“对啊。”
项宁点点头,一脸迷茫,不知他为何转移话题。
范离左右看了看,故作神秘压低声音。
“陛下恐怕还不知道,伪帝项冲已经册立皇后了。对方正是下任血之圣主,白蓉。”
“请陛下传授臣破解之法,以免白蓉在大楚兴风作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