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问一个名字,问一个年龄,问一个父母是否健在就猜出了答案,这就是易的妙用?”
平阳侯府大殿中,张学舟指出了藏物的覆,又附带了一个谜题作为答案。
一般人在寻思张学舟问的那三个问题到底藏着什么易的奥妙。
而刘洵则是念念着‘本是一尘沙,误入别人家,得以见天日,宝珠现光华’的谜底。
他摸了很久的龟壳,又看着自己龟壳指向的砂金水盂,只觉自己易术差张学舟太远。
他只是勉强判断了覆器,但张学舟不仅判断了覆器,还猜出了覆器中藏着一枚珍珠。
而且张学舟交代答案时很有意思,并非直接的叙说,而是交予众人猜测。
等到验证结果时,这无疑带来了难知难解。
哪怕是坐在大殿中央的新帝也有几分发愣,浑然没料到张学舟这个硬本事是如此强。
“高手!”
平阳侯一脸肉疼时也有着赞叹。
这场射覆输得不明不白,但他也输得心服口服,毕竟他同样没看明白。
“这就是射覆高手的本事啊”阳信公主惊叹道:“陛下身边有这种射覆高手,想来是比我们好玩多了!”
“哈哈哈,那是的呢”新帝应声道:“我平常和东方朔相处很开心,他完全让我乐得停不下来啊!”
新帝想着自己和张学舟寥寥相见的数次,又有自己询问的问题,顿时觉得自己果然没有完全挖掘出对方的能耐。
对方有这种射覆高手的本事,如果不是为了报效朝廷,跑哪儿都能挣大钱过舒坦日子。
“口服心服!”
平阳侯在自己腰间摸了摸,而后取出了一个淡蓝色的瓷瓶。
他挥了挥手示意,身边的仆从顿时小心翼翼捧着瓷瓶下来。
“此丹我不曾服过,但据说对于伤势很有效,既然你头颅被打开过,服用一枚应该会有不错的疗效,若以后能找一些好药养一养,或许能将你那天地二桥接回去!”
等瓷瓶转交到张学舟手中,平阳侯才有着说明。
他目光放向张学舟,显然是在示意对方当下就赶紧服用。
平阳侯拿得了的东西,其他人不一定能拿稳。
万金这种钱财也就罢了,能让他珍藏于身边的药是很多人万两黄金都求不到之物,相应也必然衍生可能的贪婪,这是平阳侯都无法管控的事情。
赢了射覆是福气,但保不住药就可能是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