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狩真一脚踢出,钟『乳』石笋应声折倒,断折处喷出大股浓烟,猛罩在蝠嫫脸上,溅起密密麻麻的毒水泡。蝠嫫惨叫着从半空坠落,撞上一根尖突的石笋,被捅穿背腹,气绝毙命。
支狩真跃下石笋,避开另一头蝠嫫的扑击。一路上,他被好几个蝠嫫接连盯上,利用真罗睺过去布下的多处陷阱,才屡屡化险为夷。
蝠嫫呼啸的尖爪从上方袭来,支狩真步伐一转,绕到一根石锥背后,利用地形与对方巧妙周旋。周围尽是崔嵬参差的钟『乳』石林,各种石笋、石瀑、石幔横竖屈伸,交叉伏扑。蝠嫫不得不放慢速度,避开那些尖锐坚硬的石棱,一时无法发挥出飞行优势。
“噗嗤!”蝠嫫旋飞而至,利爪扣中支狩真肩头,溅起一抹鲜血。支狩真反手抓住蝠嫫『毛』茸茸的手腕,脚底发力一蹬,身躯犹如利箭倒退。背后是两根并立的峥嵘石笋,靠得极近,只余一条半尺多的狭窄空隙。支狩真闪电般穿过空隙,蝠嫫的双翅来不及合拢,硬生生撞上两边石笋,翅骨纷纷折断,一头倒栽下来。支狩真反扑而上,右膝凶狠腾起,击碎对方喉骨。
支狩真脚步不停,掠过石林,又穿过一连串窟洞,长长的隧道开始向两旁扩散开,形成陡峭的下斜坡。山坡开满了五颜六『色』的野花,花茎又高又密,像闪烁着光芒的波浪。
数十丈深的山坡脚下,奇瑰的地底风貌像一幅画卷在支狩真视野里展开:峰崖雄峻,壁立千仞,窟洞奇诡,绵延贯通。古老的岩石层重重叠叠,高低交覆,地势时而如巨浪冲向上空,在最高处弯曲成拱,蛛网般往下方延伸;时而如深壑层层下陷,如倾如坠,向四周凿穿出无数险径幽峡。
一个巨大的熔岩湖坐落在地底中心,亮得像一面金『色』的明镜,火浆似一条条蟒蛇翻滚,绽开灼眼的金焰。附近长满了茂密的野生植被:碧绿的螺桑,火红的贝兰,橙黄的月菊,绛紫的熏草,墨黑的乌蒿,灰白的麻葱……
支狩真径直向熔岩湖畔掠去,熔岩湖虽会偶尔喷发火浆,但能吓退凶兽和更恐怖的邪祟。众多魔人、魔物环湖定居,形成了一片大型聚集地。
一路上,支狩真望见形形『色』『色』的魔物和魔人。很多是伤残的,老迈的,个个皮肤干皱,衣不蔽体,动作稍显迟钝,神情里透着漠视一切的麻木。但支狩真若多看他们几眼,他们立即呲牙瞪目,喉头发出低吼,仿佛即便死了,也要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湖畔附近,到处是拉出来的浑黄屎『尿』,酸臭流脓的凶兽内脏,嗡嗡飞旋的蝇虫,以及布满倒刺陷阱的蜂巢洞『穴』……魔人、魔物从地『穴』钻进钻出,络绎不绝,一双双凶暴、狡诈、阴沉、猜疑的目光时不时落到支狩真身上。
支狩真并不担心,没有什么魔物、魔人敢在聚集地轻易开战。一旦受伤,显『露』疲势,虎视眈眈的旁观者会蜂拥而上,把交战双方无情撕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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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玩玩吗?只要一枚低等魔源,就让你玩个痛快!”一个妖艳的女『性』魔人半躺在污垢斑斑的兽皮上,手抚上**,吃吃笑着,向支狩真分开饱满光滑的大腿。
支狩真脸上发烫,赶紧绕开她。这里有不少类似的魔女,胴体半解半掩,躺在脏兮兮的兽皮上,扭动着肉光致致的腰肢,向经过的魔人搔首弄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