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最后底线其实也可以动动,就是罗某人没那心情。
“别看了,喝酒。”
“哦哦!”
莉莉回神,赶紧给人倒酒,接着身子很自然靠过去。
红薯就很纳闷,女仆团姐妹多的是,自家主人为什么喜欢到夜店玩。
“啪!
!”
玻璃瓶爆开,惨叫声不时传进耳朵。
“斧头帮的场子打架,小赤老,知道死字怎么写吗?”
“不敢了,饶命啊。”刚刚还威风凛凛打架的两伙人,此时跪成两排,一个个满脸是血,哀嚎着求饶。
他们也就是喝多了,血气上涌惹事。
打一架,让人给了几酒瓶,早清醒了。
“罗哥,认识那几个人?”见罗非鱼盯着打架的几人,窝在他怀里的莉莉好奇问道。
“不认识,就是单纯觉得热闹。”摇摇头,看了看怀里莉莉看向斧头帮小弟眼底隐藏的仇恨,不禁撇撇嘴。
“听说你丈夫是烟鬼,死了吗?”
“别提他。
要不是他,老娘也混不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提起丈夫,莉莉脸色难看,下意识握紧拳头,恨恨骂道:“他要是死了,我也算解脱。”
哭?
在被丈夫拉到这当舞女那天起,眼泪就已经流干。
罗非鱼没提离婚。
这年代,提离婚就是扯澹。
有离婚的人,但更多的还是得过且过。
年代原因,还没到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。
除了少部分清醒的人,大部分还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,只要离婚就是女人的错。
那边斧头帮处理完,罗非鱼才收回视线,继续揽着莉莉喝酒。
同情或许有,却没到替人出头的交情。
昏暗的灯光下,一场独属于夜场的交易在三个小时候完成。
旗袍妹子,莉莉,交替忙碌,得到了不菲收入。
大部分交给场子,自己也能剩一部分,足够好好生活一两个月。
当然,前提是别换成烟土祸害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