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便是新的提醒:
【时间在此处凝固了,这里一直都是刚才提到的时间。】
“这里只是一瞬间?”
【可以这样理解。】
拿着那只空信封的夏德于是离开门口向内走,虽然还没有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他也没有开口询问任何人。
已经坐下的两人分别坐在了不同的桌子前,应该也不是同伴,于是夏德也挑选了另一张桌子坐了下来。
“柜台后那个戴面具的,是班纳特先生吧?”
他又在心中问道,但对方只是身高和体形很像班纳特先生,没有近距离接触前,夏德也得不到什么结论。
凝固的一秒内也谈不上过去了多少时间,昏暗的旅馆一楼一点声音也没有。许久之后见没有新人出现在夏德刚才出现的位置,于是柜台后戴着面具男人便提着那盏煤油灯打开隔板走了出来。
见其他两人没有起身,夏德也坐在这里不动,只是看着他。
面具男人于是首先走向了距离柜台最近的那个中年人,他有着红色的头发,戴着眼镜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。
“老板,这次我还是去1800年。”
“还是去找那本书?”
“是的,我又找到了新的线索,那本失落的《夏洛特预言集》,这次我一定可以找到。”
戴着眼镜的男人接过了面具男人递来的纸张,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后,便走向了一楼的楼梯口。他很快便消失在了楼梯上方,但夏德很肯定他并不是到达了二楼,他真的消失了。
戴着面具的男人又走向了距离柜台第二近的另一个男人,后者看上去比已经消失的那人年轻一些,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。他看上去普普通通,如果真的要形容,夏德感觉他和自己的上司,军情六处的安洛斯处长很相似,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足够让人记住的特点。
“老板,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的所有家产,也断掉了和所有朋友的关系。我选好目的地了,1769年,那一年有一批难民从南方迁徙到溪木镇,我可以用难民的身份重新在溪木镇安定下来。
从此之后,再也没人知道我的过往,再也没有人知道我做过什么。”
“想好了吗?刚才的先生只是短暂离开,他还能回头,但你做了决定就无法回头了,我这里也不会再次接待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