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肯定着,这种目光绝对不是我抢了他们的风头,而是想把刀子或是子弹打入我的胸膛。
没多时,跟在那位小孩身后的我便走到了一个包厢的面前,一边的金色牌匾上大写着的“8”,她在一边行礼开门,丝毫不拖水带泥,刚进到里面看到的却是只有一个人的房间。
在那张沙发上只坐着一个,穿着一件黑色的燕尾西装,整个人坐在那里背挺的直,一顶西装帽压了下去只露出半张脸,而手里是一杯红酒,静静的摇晃着,一双黑宝石的眼睛突然透过那顶黑色西装帽注视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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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斯卡森·门卡利达先生您好。”乌拉尔放下酒杯,对我行礼,态度毕恭毕敬。
但实则不然,叫人把我带进来,在我进来后才保持恭敬的姿态,很明显在跟我暴露一个信号。
“篝火”的乌拉尔党不是你唾手可得的软柿子。
“请坐吧!”她对我说。
“你是?”我站在那里不动,她给了我下马威,那我代表的可是斯卡森,我完全不需要去顾虑她的感受。
“乌拉尔党,乌拉尔,这次会面的发起人,也是您的接应人,当然未来也可以是合作人。”她侃侃而谈,一双眼睛看着我,也不多说,也不少说保持自己不卑微也不高傲的态度。
“我可没有说过要跟一个暴力组织合作,斯卡森上一个合作对象还叫奇卡利多·提拉米,那位大名鼎鼎的开拓帝,那你呢?又是谁?”我特意拉出了一个相当大的名头,向她施压,我表明自己高傲的态度,因为这件事情上谁强谁弱一目了然。
但是这位能登上乌拉尔党的党首的乌拉尔也不是一个善茬。
“当然,那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开拓帝,而我却并未在开拓的史书上留下名字,但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开拓帝在完成东拓之前还只是一个普通人,而我们也一样,在燃烧的“篝火”还没有照亮黑夜时,没有人会向我们聚拢。”乌拉尔笑了笑,她低垂着的眸子带着骄傲与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