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你我实在无需这般客气。你且等着,过后我就与娘说。”李越安点点头。
张近阳起身朝李越安鞠了一躬,“多谢!”
李越安忙扶他起来,“你可有心怡之人?”
张近阳红着脸摇了摇头,“全凭伯母做主。”
李越安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张近阳闻言松了口气,“如此我便放心了。”
说完,他又道:“才我好似看到了庆红楼的花魁娇娘,她怎么会在此处?”
“吴起把她买下了,想送我,我拒了。你怎会认识她?”李越安奇道。张近阳他知道,一心扑在读书上,并不是那等贪花好色之人。
“我中举不久,被拉着去参加了几回文会。文会过后,又被拉着去庆红楼喝酒。你不知道,那楼里的花用多贵。外面买几十文的糕点里面得一两,不是我等去的起的。”张近阳一脸肉疼的道。
“他们也叫了我,我拒了。”李越安抿了口茶才道。
张近阳无奈的道:“也不能都拒了,以后这样的事怕是不会少,总得习惯!”
李越安没说话,显然并不认同。
张近阳见了就转了话题道:“你说的是哪家?是我们苏州府的吗?”
“嗯,伯父是上任安抚史。”
“他不是…”
“嗯,她如今在金陵。伯母出自武威侯府,伯父去了后,她就往金陵投奔亲戚去了。”李越安简单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