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勤“呸”一声,抹抹嘴边的血沫子:“你都在我家白吃白喝呢,有啥资格让我们交钱,臭不要脸啊你!”
钟先生阴森森地一笑:“就冲我,可以让你们现在都中个毒呀!”
“啥?你敢给我们下毒!你这个老不死的!我跟你拼了!”陈勤哇哇叫着就要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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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也,倒也!”钟先生嘴里念着,陈勤“噗通”就真倒下了。
“你瞅瞅,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呢,还行这么大的礼。啧啧!”陈勤这是给人家钟先生跪了呀。
陈厚魁也感觉脚软手软,忙道:“老哥,有啥话好好说,那钱,我肯定不能让陈勤一个人拿着。待会我就给拿过来,将来置办点房子,地的,艾蒿也能松快松快不是。
这都是一家人,没啥你的我的,哪分得那么清啊。”
你看,陈厚魁其实心里头,也想拿这笔钱。
而且他也跟陈俭一样,理所当然的认为,你徐艾蒿都是我买来的,你的钱当然也是我的呀。
况且,再吵再闹,人家陈勤还是亲儿子,艾蒿是啥,不过是个没依没靠的童养媳。他能向着艾蒿么。
钟先生早就看出来,想好好拿到钱,不容易,所以,人家趁他们叠罗汉无暇他顾的时候,自己和艾蒿含了解药,早给他们下上迷药了。
不给,自己拿呗。
施施然,跟徐艾蒿搜出来高凤莲在身后,装银元的盒子,两人把东西一拢,走了。
高凤莲不甘心呢,嗷嗷破口大骂,骂有啥用啊,人家爷俩早就走远了。
陈秀秀这个笑啊,软绵绵地拿拳头捶地:“好,好啊,钟先生,徐艾蒿,你俩好样的!”她也中了迷药了。
她现在真的让两个弟弟给整寒心了。
人家徐艾蒿也是个狠人,出去就花银元,在陈家磨坊买了一处空房子,买了一点地,人家还不走远,远了不安全呢。
冷不丁俩人,一个老头,一个大姑娘带着钱,到外乡去,那不擎等着被人抢么。
然后,直接告诉钟先生,当天晚上就张罗招婿,选了以前跟陈秀秀和石进祥保媒的,那个王麻子家的小儿子,老烧肉。
这老烧肉没名字,就因为爱吃红烧肉,就叫起了这个外号。
这孩子除了爱吃,没毛病。而且,他虽然爱吃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