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何必以身犯险,继续带他们去东北呢?要我说,不值当的呀!”
姜芍药脑瓜子一扑棱:“不,我还就不信那个邪了。
我姜芍药自来办事,讲究个有始有终。
我还就必须带着他们出去走一趟。
摸摸他们的蔓,到底打哪儿来的?瞧瞧他们蛰伏在咱们三不留派,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至于你说的审问,嗨,你是不知道这些个死鸭子,那嘴硬着呢。
真审问起来 真还未见得能撬开他们的嘴。
莫不如我带着出去溜达一圈,我就不信,他们那狐狸尾巴,还能一直在我面前藏住喽。”
“你这,唉,你这还越不让你干什么,你偏要干什么。
你就逞能吧。罢了,随你吧。到时候被坑得哭爹喊娘,记得告诉我一声,我也好瞧个热闹。”
姜姑姑知道这是个不听劝的,劝了也白劝,索性由他去吧,大不了自己多派几个人,暗中盯着他们,以防姜芍药真个出了啥意外。
姜芍药嘴一撇,大大咧咧地说道:
“芙蓉,小瞧我了不是?我还告诉你说,就我,在外头混这么老多年,能让我吃亏的人,那还没生出来呢。”
姜姑姑也懒得跟他细掰扯:“你就嘚瑟吧,不是我咒你,瞧瞧你现在,眼睛光往上头瞧,不往底下瞅,一副别人都是傻子,就你一个大聪明的样子。
你这样的人,指不定啥时候就被地上不起眼的小石头子,一个跟头绊倒了,吃了大亏。
我还告诉你,且有你哭的时候。
你别小瞧了任何人,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。
唉,你这人,就是个死犟眼子,反正我说了,听不听的,在你自己个吧。”
姜芍药也知道姜姑姑讲这话是好心:“成,我听进心里去了,我记你的情还不行么!”
姜姑姑翻了个白眼,知道自己说的话,姜芍药是半点没听进去,到底不再劝他,摇摇头说道:
“既如此,咱们且进去吧。等开完会,你们大家也好各自领着人马赶路。”
刘胜利跟姜芍药不过是点头之交,原还想看在他是留谷长老的面子上,多劝上一劝。
但见他如此刚愎自用,骄傲自满,也不再劝,略一点头,带着俩徒弟,也随着姜姑姑进了议事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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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姑姑上得前去,略往底下看了看,见众人都眼露惊奇地望着她,估计也是猜到,刚才她出去,恐怕是有什么急事。
但既然姜芍药仍旧愿意带着扒拉狗子一家人参加试炼,她便不再多言。
就听见有个掌门候选人小嘴撇着,眼睛斜楞着瞅着跟姜婵娟就嚷嚷开了:
“要我说,莫不如我们自己出去试炼的时候,就别让长老们跟着我们了,大家都不自在。
他们这些老辈人,整天管东管西的,到时候多影响我们发挥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