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空玄他爹当下就对母亲讲:
“娘的养老钱,我只会比往常给得多,绝对不会比往常给得少,这您放心。
我虽然挣得不多,但是儿子哪怕头拱地,也会把给娘的养老钱,每年按时送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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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一听,嘴一撇:“哼,谅你也不敢不给我。我再告诉你啊,这房子是我的,别忘了每年给我付租金。”
空玄他爹脸一黑:“娘,这房子我们不住,您爱租给谁就租给谁吧。”
本来他不想跟他娘伤了和气,可看这样,算了。
于是又说道:“娘啊,这是我最后一次喊您一声娘了。
我被族里过继给了老七叔当儿子,以后就住到老七叔过去那房子里了。
对了,逢年过节的,您别忘记让弟弟给我爹烧纸。
毕竟,以后啊,我逢年过节的,得给老七叔上坟烧纸了。
但您且放心,该给您的养老钱,我每年还是会给的。
毕竟,过继以后,论起了,您也还是我婶子,还有个生养之恩在呢。”
“啥,你个不孝子,你敢不通过我,就过继到别人家,我打死你个兔崽子!
我,我不活了,我要去族里找那些鳖孙们论论理,就没这么办的!
这是欺负我个寡妇,没人替我撑腰啊,呜呜呜—— 我不活了——”
扑上去就开始打空玄他爹,过去那农村老太太手指甲特别长,一挠一道血檩子。
空玄他爹也不敢跟他娘对打呀,只能往后躲。
他越躲,老太太越上前挠他。
空玄站在地上,拍着小巴掌嗷嗷给他祖母喊加油:
“加油,加油,奶奶打死他,打死他!”
空玄他娘冷漠地站在一旁,抄着手,嘴角带着一抹讥诮地冷笑,也不拉架,更不言语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