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期你就别接触孩子了。
唉,多事之秋,多事之秋啊!”
钟先生摇摇头,他们家世代行医,家里几辈人的行医手札里,记下来的有关鼠疫的案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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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要死好多好多人的。
钟先生现在心里也沉甸甸的。他自己岁数大了,死了也就死了。
可身边的这些孩子们,年纪还小着呢。
但愿他这一把老骨头,还多少能顶点用吧。
三荒子在旁边听着,担忧地问陈秀秀:
“大嫂,日本鬼子一直对咱们虎视眈眈,马上还可能就要对咱们发动报复行动。
如果此时按照钟先生交代的发布命令,就怕到时候会人心惶惶啊。
人心如果乱了,就怕日本鬼子趁机而入,咱们到时候抵挡不了啊。”
陈秀秀紧皱着眉头:
“人命大过天。在人的生命面前,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后。
无论如何,咱们不能明知道天宝镇的乡亲们有危险,而选择隐瞒。
这样做不道德。
咱们得赶快对老百姓说明情况,免得他们发生恐慌。
还得派人把从柳树镇逃过来的那些难民控制起来。
不然,如果瘟疫大面积流行,咱们也不敢保证,咱们自己就一定都能够幸免于难。
救人就是救己。
赶紧派人下去通知吧。
一切全按照钟先生的交代来。”
按照钟先生说的,现在三荒子也算是密切接触者。
他也不能出去了,待会也是要隔离的。
包括门口站岗的胡子也是一样。
现在跟外头联系,只能关上大门,跟外头喊话了。
幸好陈家这院子外头有路过的胡子,三荒子隔着大门,让他把四荒子给喊来。
四荒子没见过二癞子几个人,他倒是可以监督这些命令的执行。
此时二癞子几个人都吓坏了。
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跟柳树镇的人那样惨死,腿都直哆嗦。
陈秀秀连忙拜托钟先生给他们几个先开上药,不管对不对症的,先吃着就是了。
安安他们的心。
这药就是安神的,反正吃不坏就是了。
不然,这几个别是没病死了,反倒是被他们自己个给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