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眼皮子一耷拉,恶声恶气地说道:
“咋哪儿都有你呢?老子的事儿,还轮不到你来做主,给我滚一边去。
再得吧得吧的惹人烦,信不信连你也一起崩了!”
小主,
五姨太一听,妈吔,这是讲情不成,连自己都被马宝贵给恼了,咋还要杀自己呢?
“咯”一声,吓晕过去了。
二姨太轻蔑地一撇嘴,瞧五姨太这小麻雀胆儿,还敢替四姨太讲情了?
就说这一个个的紧着上马宝贵面前嘚瑟个啥劲儿,就显摆她们几个能耐了。
还有四姨太那贱货,整天摆出一副贤妻良母样,日常嘴上唠叨的也是啥以夫为天,女子无才便是德的。
对马宝贵那是言听计从,殷勤地不得了。
可到最后咋的了,唯一的闺女丢了,马宝贵都不肯帮她找。
还给她两条选择,啊呸!
要说还是自己命好,生下了马宝贵的长子,可以母凭子贵。
哼,以后等赛貂蝉一死,自己可就是老大了。
至于说四姨太和五姨太这俩小贱人,自己不如推一把,让她俩赶紧死得了。
省得将来再有机会跟自己争宠。
所以她瞟了其他几个姨太太一眼,又瞪了低头不语的赛貂蝉一下。
扭扭搭搭地上前走了两步,捏着手帕子,掐着嗓子对马宝贵说道:
“老爷,要说起来,四妹和五妹这行为,可是挑衅老爷的尊严呢。
这原来在镇上她俩还收敛着,一离开镇子,莫不是看老爷失势了,不拿老爷当回事儿,才敢这么跟老爷顶嘴?
哎呦歪,说起来这俩贱人,胆子可真大呀!
老爷,你必须把这俩贱人给处置了,不然,你以后还咋立威呀!
是吧是吧!”
马宝贵现在烦得要死,二姨太还在这儿拿他当傻子一样,想用他当刀,借刀杀人,除了四姨太和五姨太。
这是要反了天了还是咋的,真是不知所谓的玩意儿。
尤其他本来被迫离开汪洋镇,对于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。
偏二姨太不长眼地一口一个“失势”的,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么。
气得他抬腿一脚就把二姨太踹了个跟头:
“你他娘的是不是闲得?一天天没事儿就给我整这些幺蛾子。
你说她俩是贱人,我看你才是贱人!
来人,把她给我拉出去崩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