捶的是真疼啊!
但这却又是独属于自家老母亲疼爱孩子的方式,再疼也只能忍着。
三丫她娘捶完三丫的脊梁骨,转头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你这死孩子,我看你那脑瓜子简直都白长了,你咋就这么笨呢?
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让马匪给你绑了?你都不跟他打上一盘?
赤手空拳你兴许打不过他,可我从你们姐几个小的时候,就给你们准备好的武器,你咋都不知道用呢?
那武器多好使唤呢,抽冷子给他一家伙,专门往他眼珠子上怼,怼正道了,指定够他受用一辈子的。
你这熊蛋,还能让他给白欺负了,你都不知道反抗?
小主,
再不济,你胆子小,不敢跟马匪动手。可你手里有武器你怕啥呀,你就拿着武器往绳子上一割,那绳子还不得直接就断了,到时候你是想跑还想跳,还不都随你的便吗?
还用得着磕了巴碜地像条蛆一样可哪儿瞎蛄蛹。
你是不是傻?我就问你,你是不是傻?
你这傻孩子呦,都这么大了,还让人跟你有操不完的心!
完犊子,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呢!”
三丫听完她娘发的牢骚,摸了摸脑瓜子后头插的三把刀,讪讪地一笑,吐了吐舌头,冲在旁边拿眼睛瞪着她的老爹做了个鬼脸。
扭着身子窜到她娘身边:
“娘啊,我这不是因为太害怕,就把这茬儿给忘了么,您就别说我了啊。
嘿嘿嘿,等下次,下次我就记住了,会好生利用您给我准备的武器的。”
三丫她娘没好气地瞪了三丫一眼,拿手指点了点她脑门:
“呸呸呸,小孩子口无遮拦,混说什么下一次?
这种要命的事儿,一次就够了,哪里还敢有下一次去。
快,快跟我一起呸呸呸,再多念叨几句:童言无忌,晦气散去!”
三丫顺手把头发上插的三把刀拿下来一把,在手里把玩着,答应一声,冲地上吐了三口唾沫:
“呸呸呸,童言无忌,晦气散去,童言无忌,晦气散去······”
呸完又问她娘:
“娘啊,为啥村子里其他人家的姑娘,没有像我们姐妹们一样在头上插着三把刀呀?”
三丫她娘复又转身坐到门槛上,冲三丫招招手:
“来,这会儿没事儿,你也坐过来,听我好好给你讲讲,这到底是个什么缘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