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的话一出,秦淮茹心里那个堵啊,她自认脸皮够厚了,但跟贾张氏比起来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“妈,咱能不能缓缓?等京茹来了再合计,万一因为这得罪了傻柱,婚事泡汤了,那可咋整?”秦淮茹试着劝道。
哎,这一说……
贾张氏心里也犯嘀咕了,可棒梗那小子一瞅见肉没了影,立马开嚎,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。
这一哭,贾张氏的犹豫立马烟消云散,
她板起脸对秦淮茹说:“不成!今儿个我大孙子这肉必须吃到嘴里,不然,你就别认这个家门了!”
秦淮茹一听,心里跟吃了黄连似的,苦得不行。她瞅瞅那眼里除了肉啥都没的儿子,再瞅瞅一脸坚决的婆婆,心寒得跟冰窖似的。
她暗想,自己这些年为了这个家,牺牲了多少啊,
要是没这摊子事,说不定早跟傻柱过上了好日子,住着宽敞房子,天天吃火锅,哪还用在厂里受气。
可这一切,都让这个难缠的婆婆给搅和了。
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,但嘴上还得忍着,毕竟现在还得靠着她呢。
她心里那个绝望啊,感觉这日子是熬不到头了。
贾张氏看秦淮茹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,更来气了:“咋了?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?你瞅瞅你,嫁给我儿子,简直是倒霉透了!”
说着,她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窝窝头一扔,也跟着坐在地上,
哭天抹泪起来:“我命苦啊,老伴没了,儿子也……我这日子还有啥奔头,不如死了算了!”
这一哭二闹的,整个四合院都安静了,
大家伙儿都停下手里的事儿,往贾家这边瞅。
心里都嘀咕,这贾家怎么就这么能折腾,三天两头不得安生。
一大爷易中海家里,眉头拧成了麻花,心里直嘀咕:“这贾张氏,简直就是只癞蛤蟆,不咬人恶心人!
好不容易消停了两天,咋又闹腾上了?这事儿,啥时候能消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