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挤出个干笑,打圆场说:“柱子,你误会了,我是说一大爷是关心你,为你好嘛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哼!何雨柱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秦淮茹,你这是说我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吗?那我倒要问问,咱俩啥关系?你跟易中海又跟我有啥关系?我的事儿,用得着你们来管?”
“还有这车,它怎么来的,跟你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!”何雨柱毫不客气,继续说道,“你们有这闲工夫,还不如多想想自己的事儿。你秦淮茹,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家棒梗吧,那小子手脚不干净,现在不教,以后迟早得进局子!”
何雨柱的话,直白又刺耳,就像一记记重锤,砸得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
大伙儿都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,心里头那个惊讶啊,虽然都知道他说话直,但也没想到他能这么不留情面地怼秦淮茹和易中海。
这些话,简直就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啊!易中海没儿子,这不是明摆着说他绝后吗?
说棒梗以后要吃牢饭,那更是恨得牙痒痒。
这种话,谁能受得了?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,易中海更是气得直哆嗦,大步走到何雨柱面前,大声质问道:“柱子,你刚才的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!”
嘿,何雨柱嘴角一勾,冷笑出声:“一大爷,我尊你是长辈才叫你一声,不然你啥都不是!别以为你当个管事的就真把自己当大爷了,想管谁就管谁啊?还想搞一言堂,美得你!”
易中海一听这话,脸色唰地一下变了,一言堂?这可不是小事儿!
“柱子,你瞎说什么!谁搞一言堂了?我这不是关心你吗?你不领情就算了,我还不管了!”
易中海说完,气呼呼地转身就走,那背影看着都透着股憋屈。
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落荒而逃的样子,心里那叫一个爽,还不忘在后面补一刀:“一大爷,我哪儿犯错了?你给我说清楚,不然我告你诽谤啊!”
易中海一听,差点没摔倒,心里头那个慌啊,赶紧加快脚步,生怕再被何雨柱揪住不放。
哈哈,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背影,放声大笑,那叫一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