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胖和尚委屈地道:“大师兄,我哪里说错了?他们哪里像羊老实善良?一个个狡猾的像猴子,充其量只能说是肥猪,绝对不能侮辱羊。”
李飞鱼看看这个憨厚三胖师兄,安抚道:“大师兄说的也不错,肥羊、肥猪,肥猴,其实都是畜生一类的。”
四人一起胡说八道,本来说者无心,但是听者有意,他们都忽略了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弟子,那个万姓修士留下给李飞鱼维持秩序的家伙。李飞鱼一番畜生论,被他一字不落的记下了。
楚七这波人走后,再也没有其他的修士光临,眼看着到了吃饭的时间,周围人群见没有瓜吃了,纷纷散去,那名弟子见周围人群散去,连招呼都没打,就愤愤然离去。
李飞鱼和三个和尚又等了一个多数时辰,见实在无人,就离开此地,到那些散修摆摊子的地方淘宝去了。
初冬的黄昏里,太阴山上显得异常寂静寥落,夕阳的余晖洒满西边的天空,漫山的枫叶如火般。
一条通往玄阴宗小道上,相对坐着两个人,这两人四周摆了好几个空酒坛。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人,脸色惨白,神色黯然,他手里提着酒坛,只顾饮酒。他的对面,坐着一个青年愁眉不展。这两人正是陆生和萧风。
陆生凭借着神识,得知了屋里的一切,他没有杀云雪上人,也没有责怪芸娘,他只怪自己,一个修练悠久岁月的大修士,竟然轻易被一个凡人女子欺骗了。不过就是芸娘的欺骗,让他因祸得福,踏入了化神期,真是造化弄人。
萧风喝了一口酒道:“师父,芸娘不识好歹,这东山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