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呱!”众鸦停下了动作,瞠目结舌,连连拍手。它也跟表演结束的大魔术师似的,一手张开,一手捂胸,东边儿一鞠躬,西边儿一鞠躬,南边儿一——他们跑啦!
它尖叫起来,立刻带着鸦群起飞,可刚飞出门槛,就撞上柱子,接连栽倒了,堆成几堆黑色小山丘。
俗话说得好,喝车不开酒,开酒不喝车!它们有点微醺,晕头转向。
还得是呆毛鸦第一个跳出来,沿着地板缝,走钢丝似的迈开腿,走起模特步,保持着平衡。
大伙儿也一个接一个接龙过去,转眼就成了一队鸭妈妈带孩子出去觅食的小纵队,越跑越快,越跑越整齐,爪子在木板上啪嗒啪嗒响。
厨房的门已经坏了,别西卜只好捅开空柜子的一边,和多萝西一起推动,将它放倒,挡住了门。
“醒醒,诙笑!”别西卜蹲在诙笑面前,来回摇晃它,拍了拍。
它睡得很香,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。
在梦中,它被妹妹抱在怀里,傻笑着。周围是一百多只“烤鸡”,巨大化,和妹妹一般高的那种,刷着香喷喷的黑酱料,绕着它围成圈,手牵着手,跳着神秘的篝火舞蹈。
毕竟那么多人跟着,呆毛鸦想秀一波操作,快步上前,一记华丽的飘移,结果一头撞在,放倒的柜子上。
“咚!”好痛!“咚咚咚!”更要命了!后面的小弟学着它,一个个往前滑行,冲锋,全都撞在柜门上了。
不行吗?别西卜又在它身下发现了小纸片,抓起,甩动起来,丢向空中,冲它吹气,也没反应。
在梦中,它正与一位美丽的红礼服御姐,名为“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”,在烛光前起舞,跳着跨越身体尺寸的华尔兹。
必须要妖灵的帮助才行呐。别西卜扭头一看,多萝西拼命拿牙签捅妹妹的屁股,忙得汗流浃背,都快用上竹签子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他冲她举起骑枪,“我的妹妹从来没有惹过你。”
“不,不!弥撒先生,你误会了!”她连连摆手,否认着,“这是解咒的方法!”
她解释说,小时候自己经常给自己玩睡过去,而父亲会用捅蜂窝和保护大家用的漆黑竹竿捅她屁股,这样就能醒来。
不过她也没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给别人这么戳,对力道什么的都不清楚。
“戳……戳多少下?”别西卜揪心地别开了目光,不愿看到妹妹被刺。
“一百下?爸爸是这么说的……”她可能已经捅了一百次了,但就是没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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