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下去！”

咕噜！

巫明狠狠地吞下的口水。

“可得永生……”

“故而神农经和伏羲琴谱不可同现于世，否则……否则……”

帝乙眉头皱起，厉声问道，“否则什么？”

巫明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，再次将头重重扣在地上，“否则，天道难容！”

“天道……难容？”

帝乙的口中呢喃着，双眼略微有些失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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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一词。

对世俗凡人而言，或许只是存在于虚无缥缈的传说之中。

但是对于他们修仙之人而言，正是天道有序，他们才能修炼成仙，达到天人合一的圣人之境后，才能直接运用最为精纯的天地灵气。

而他，至尊之境。

已能切切实实地感应到天道的存在。

有时，帝乙甚至有一种感觉。

冥冥之中好似有一股无形的气机将他锁定，在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，他却无法追溯其源头，好似在恍惚间产生的错觉一般。

天道若是无序，则上古末年那般。

万物不存。

“根据神农经终章所述，当年，上古三皇之一的伏羲并不只是开创了天衍神术，他还有一个与天衍神术和神农经齐名的琴谱。”

“神农经愈血，只要一息尚存，便可生死人，肉白骨。”

“而琴谱专治气。”

“莫说是区区心病，即便是灵识完全破碎亦可复原，但是……”

听到这里，帝乙便已然知晓这第一种几乎不可能出现，随即又问道，“第二种呢？”

巫明咬了咬牙。

终是将那一直深埋于心，能让芸汐的痊愈，也是最简单的方法说了出来。

只有两个字。

“真相！”

“什么真相？”

帝乙虽是如此问着，但是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。

“关于殿下的真相！”

帝乙追问道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他的声音平静，让将头死死扣在地上的巫明根本听不出喜怒。

“王后的心病皆因大殿下而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