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先生沉吟道,“山长,我似乎听过此事,那学生似乎将家中凑起来的束修与饭资都给了那卖身的女子,来书院后全靠东拼西凑才将束修交齐。可他去白鹿书院找人借钱之事,便不知晓了。”

若放在后世,学生借钱与学校何干。

但古代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便是拜过老师了,一切荣辱便要记在一起。

诚然书院与书生的关系还是有些不同,但发生此等事情却也令人不齿。

青山书院山长拱手惭愧道,“此事我书院会调查清楚,若真有实情,便让该生当面与你书院学生致歉。”

话说到这份上,白鹿书院山长也不好再纠缠不休,“那我等便等着了。”

青山书院山长又道,“不过你等如此言语,是否也该道歉?”

“凭什么,不道歉,你们书院学生给我书院学生带来困扰,我们生气还不应该了?那可是”白鹿书院谭山长差点跳脚,“那可是我们书院有名的才子,马上就要院试,可是有望拿小三元的。若非你们不知情,否则我当你们是嫉妒于我书院派人使坏了。”

如此指责,青山书院也不干了,“我们不是我们没有,你不要瞎说。”

现场吵吵嚷嚷,吵闹不休。

动静太大,白鹿书院学生也知晓此事。

谢怀谦不禁惊呆了,没想到竟会出现如此变故。

可也有人登高而呼,“青山书院欺人太甚,我们可不能让山长等人涉险。”

于是一群人竟前簇后拥的往青山书院去了。

谢怀谦忙拦着劝着,可惜这时候也没了用处。

不想从书院出来,竟瞧见舒婉。

舒婉瞧着这么多人也不由惊诧,“你们,这是做什么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