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意不在意,我在意不在意都不重要,我只是不希望你被别人说嘴。”
舒婉颔首,“我知晓了,下次还敢。”
谢怀谦道,“趁着没人,我们开始作画吧。”
谢怀谦不管是写诗还是作画,都是一般般,尤其作画,更是与好看不沾边。
但这只是夫妻间的情趣,画的好与不好,又无关紧要了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,时不时瞥一眼四周的风景,秋风习习,竟格外静谧。
徐正贤与尹广庆也是一路疾驰,竟也追了上来,远远瞧着夫妻二人情形,竟有些不好上前打扰。只得在其他地方欣赏这随州美景。
舒婉与谢怀谦画的投入,待头顶日头高了,两人才停笔。
舒婉探头去看谢怀谦画的,可谢怀谦飞快的折叠起来,“回头再看。”
“那我也不给你看了。”
舒婉叠起来却不好再藏了。
索性也交给谢怀谦收着。
此时才瞧见徐正贤与尹广庆,谢怀谦过去寒暄,“没想到两位兄长也过来了。”
尹广庆就笑,“便是我们提前说了你又能跟我们一起了?”
谢怀谦摇头,“那自然不能。”
“啧啧,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,到你这儿倒是行不通了。”
闻言谢怀谦嗤笑,“人无手足不会死,可见着谁不穿衣服便出门的?”
尹广庆哑然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徐正贤也跟着笑起来,“谢兄此话倒是实话。”
见尹广庆不服气,似乎还想再说,徐正贤扯了扯他衣服,忙道,“你们方才是在作画?何不拿出来与我二人欣赏一番。”
谢怀谦拿出来才怪,“不给。”
“小气。”
谢怀谦承认,“小气便小气。”
三人又笑起来。
到底谢怀谦是夫妻二人出游,尹广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便下山去了。
但舒婉与谢怀谦却觉得难得清静,并不急着回去。
过了一会儿山下上来一群人,舒婉道,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