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怪只怪签的时候未曾看个清楚。
此事闹的极大,成为随州府最大的热闹。
舒婉得知此事,还是赵蔚二嫂来谢家串门子时与她说起来才知晓。
不出门的宅女就这点不好,听热闹都听不齐全。
舒婉没料到刘氏竟如此果断,说和离便和离了。
最叫她惊诧的是刘家竟答应了刘氏和离的请求,不光为她讨回公道,还将孩子一并带回去上了族谱。
赵二嫂笑道,“刘家本就是厚道人家,连同她的两个嫂子对她也极好,这其实也有些缘故。刘氏母亲早亡,才七八岁上,两位嫂嫂先后进门,可以说是两个嫂子将她看大的,情分也是不同。如今随州府内对此事津津乐道,有人觉得刘氏此事有违常理,可大部分女子却钦羡她有如此好的娘家。”
这话不假,世间如刘氏一般所嫁非人的多的是,可委屈又如何,便是回娘家哭诉,得到的也是隐忍二字。
难怪刘氏能强势,那是因为她有依仗。
便是那些用出去的嫁妆,舒婉都觉得恐怕是刘氏有意为之。
换句话说刘氏可能早就起了和离的念头。
这一点上,舒婉极为佩服。
至少坊间对刘氏所谓不赞同的时候,更多的人骂徐家不要脸。
吃刘氏的花刘氏的,还得对刘氏不好。
本是乡试后文人聚会最多的时候,因着此事,徐子睿出门都叫人辱骂嘲讽,便也不肯出门了。
谢怀谦倒是日日出门与人聚会,五日后聚会差不多了,一众学子只安心等着放榜,若是远一些的,则在客栈中开始苦读,若是书院中的,便继续回书院读书。
才回书院,谢怀谦等人便叫山长请了去,叫众人传阅默写下来的文章。
虽考三场却是第一场最为重要,率先看的也是第一场的卷子。
“你们以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