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秦淮茹便被押送去了劳改所。
劳改所的规矩,那便是第一天的时候,给新人们安排一顿号内教育。
所以秦淮茹刚被押送进去,便围上来几个膀大腰圆,体格壮硕的大妈。
“哎,我听说你是因为搞破鞋进来的?啧啧,真是稀奇了,搞破鞋不该吃花生米嘛,怎么还有机会劳改呀?”
“我听送人的管教说,这娘们是个寡妇,跟院里的一个光棍搞上了,情节没那么严重,劳改三个月就行了。”
“什么玩意?劳改三个月?凭什么呀,我偷别人东西都被判了半年,她凭什么只判三个月?”
“骂的,我最瞧不起的便是这种浪荡货,来来来,给她上上课,让她深刻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。”
“起开,先让我踹一脚解解气,玛德,我看到搞破鞋的就生气!”
说话的这个短头发妇女就是搞破鞋的受害者,当她得知自己的丈夫和隔壁村的寡妇搞破鞋,一气之下喊上娘家人来打人,结果把丈夫和隔壁村的寡妇打成了重伤,那俩人进医院,她进劳改所。
所以无比痛恨那些不老实,在外面胡搞的人。
“来,让你先踹几下,然后再给她说说这里头的规矩!”
老规矩,给新人上课立规矩,然后把自己为数不多的那点活再分配给新人。
这便是劳改所里面时常发生的事情,只要人不出什么问题,便不会有人来管。
秦淮茹前几天还心疼棒梗在少管所里头吃苦,转眼间自己就进来劳改了,比棒梗还要苦,毕竟棒梗不属于未成年,不需要劳改,只需要干点轻松点的活。
“哎呀,你们怎么能打人呀?信不信我叫管教???”
“啊!啊!别打了别打了,疼死我了!”
短发妇女狠狠啐了秦淮茹一脸唾沫,不屑地说道:“疼?你特么还知道疼?让你管不住自己的闸口,在外面乱搞,打死你!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,别打了,真的别打了,疼死我了。”这些人还没怎么活动筋骨,秦淮茹便被打的跪地求饶了。
她是万万没想到劳改所里面的人居然那么狠,说打人就打人,一点道理都不讲。
而且打人的时候专门朝脸上,胸口招呼,打的秦淮茹真的遭不住。
况且,这还是刚进来呀,一来就挨揍,这剩下的三个月可怎么过呀,就算不被人打死,不累死,那也得被人剥一层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