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近圆桌,为父亲斟茶,接着说道:"不过,女儿听说宜妃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,难道此事背后有隐情吗?"
她猜测夜千殇那般性情,或许与此有着莫大关系。
牧志诚敲打座椅的手微微一停,摇头道:"宫里的事情,怎是我们能探明的?传说明妃性格高傲,似乎是在无奈之下嫁入大胤,因此并未得到恩宠。"
牧舞听后颇感惊讶,"这样的人,为何会……如此早世呢?"
牧志诚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,抿了口茶水。
"这个就无从知晓了。"他目光深邃,"昭夷来的,一旦故去就成了禁忌,所以……"
牧舞领会了他的意思,轻轻点头:"父亲请放心,我会慎重应对。"
说完,又跟牧志诚交谈了一会儿,牧舞这才离开了书房。
烈阳当空,走廊上映出斑驳的树影。降香迎面而来,手中拿着一封金封信函。
"小姐,刚才有位外人送来这封信。"
说着,她将信函递给牧舞。
"昭夷三王子?"牧舞低吟一声。
烫金信函上镌刻一只深棕色飞鹰,打开一看,竟是三天后的晴雨节宴请函。
"姐姐,你怎么在此?"牧语涵不知从哪冒出来,穿粉色衣裙,期待地望着,看到牧舞手上的函件,眼中掠过一丝嫉妒。
牧舞将函件收进袖口中,慢慢开口:"这是昭夷三王子所赠,三日后晴雨节,湖上宴会,妹妹应该有所耳闻才是。"
牧语涵顿时不快:"为何姐姐有请柬,我却没有?"
牧舞挑眉:"这个我也不清楚,妹妹平日里不是有很多闺蜜吗?到时候如果想去,就让他们带你一起吧。"
"姐姐你为何不带我去呢?"牧语涵皱着眉,几乎要哭出来了。
"我自己要和烈王一同出席,昭夷的晴雨节,真的仅是游船那么简单吗?"牧舞冷冷地瞥她一眼,不愿再多说,转身离开了走廊。
望着牧舞那淡雅沉着的背影,牧语涵眼中燃起熊熊怒火,愤然道:"那个贱人说的是什么意思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