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瑾强压下心中怒火,正欲绕过身前几人时,那不知死活的年轻公子,竟然又一次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年轻公子哥不仅毫无收敛之意,反而变本加厉地口出狂言:“呦!没想到还是匹烈马,不过小爷我从小就最爱骑烈马了。”
皇甫瑾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,抬手便欲撕烂那年轻人的臭嘴,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沉,扭头一看,原来是被林师弟抓住了手腕。
林乔将皇甫师姐拉到身后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示意她放心,此事交由自己处理即可。毕竟这年轻公子固然该死,但春华阁是无辜的,万一师姐出手没个轻重,连春华阁一起砸了,那就不好了。
那年轻公子哥见林乔与皇甫瑾之间举止亲昵,不由得妒火中烧,愈发肆无忌惮地口出污言秽语,“呦呵!原来是个假清纯,身边既有小白脸,又有猛壮汉,小姑娘玩得可真够花呀!”
林乔见此人竟然如此大胆,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,决定让他尝尝苦头,知晓花儿为何这样红。
林乔迈步走到年轻公子几人面前,仿佛突然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,他匆忙伸手捏住鼻子,一边奋力挥手扇风,一边大口呼吸起来:“什么味道竟然这般臭不可闻?莫不是你偷吃了我家药园里的农家肥!”
“你这小子是活腻了吗?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?”
“你是谁与我有何干系,难不成我非认识你不可?”
“小子在这清风城里,就没人敢不认识我!”
“怎么?难道你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不成,你别说如果要真要算起来的话,你还真可以算是缺了两个色的彩虹!”
那位嚣张公子哥闻言不由一愣,虽然清楚这肯定不是好话,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开口反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林乔瞧着他嘿嘿一笑道:“没有,蓝,紫!”
周围围观的顾客闻言,立马爆发出一阵哄笑声,杨彪和皇甫瑾闻言也是一怔,他们不知林师弟何时学会如此骂人,虽然很是粗鄙,但确实让人解了些气。
嚣张至极的年轻公子,看着周围哄笑的人群,登时怒发冲冠,他决不能让这个竟敢对自己口出狂言的乡巴佬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