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如水一骂完,左手随之一掌推出。一团七彩火球从尤如水的手心里呼啸而出。只见那火球如闪电般的激飞到了母七娘身上,瞬时烧了起来。
母七娘见一团烈焰激飞而来,连忙连闪了几闪,但那团七色火焰好像能够自动跟踪,拐着弯也找上了她。母七娘前身衣衫顿时着火,连忙双手在胸前一阵乱挥乱打,哪能打得灭?不得已,只得即时运起致阴致寒神功方才把那火给熄了。然而,她的前胸衣衫早已烧穿,连忙脱去还有余火的衣衫。只见她前胸漆黑,两坨软肉就像是两个烧焦了的馒头贴在胸部,散发作阵阵肉香。只见她面如染漆,两道漂亮的柳眉,也只剩下了茬子,连毛发也烧去不少。但她的两只手臂还是那样的洁白如玉,就如在一段烧焦的树桩上插上了两支白莲藕,阵阵钻心的痛,让母老虎呲牙咧嘴,狼狈之极。
柳朝莲和牛珍珍见尤如水用火烧着了母七娘,连忙跳开,生怕尤如水也让她们自动脱衣。
“咯咯…….原来你娘的九阴地插,就是这样的插法,老子还认为是一定要九个婆娘才是九插……阴嘛,咯……”尤如水见了母七娘的狼狈相,得意得一阵哈哈大笑,一边骂,一边笑,口无遮拦,忘了自己也是女人身子。
谷惠玲听尤如水越说越不像话,连忙干涉她说:“没羞,没羞,越说越不像话……”
“你这婆娘真不省事,老子和你素不相识,你却故意来找老子麻烦!”尤如水听了谷惠玲的干涉,虽收敛了些,仍是笑骂着母七娘说:“老子今天心情好,不想杀人,快滚!”
母七娘纵横江湖几十年,从未吃过这样的亏,要不是她及时运起致阴致寒神功,说不定已经被烧死或是重度烧伤了。她今天是第一次被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辈给弄成了烤全虎。宝贝是啥屁样子没有看到,还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。母七娘不由得重新打量起尤如水来。心想,这小鬼头是何方神圣?她用的是何功夫,她是哪个门派?母七娘以自己几十年来的阅历也实在想不出来。她紧咬着牙,忍着被灼烧的剧痛,问着她关心的问题:“小妖女,你是何方神圣?你师父是谁?”
尤如水以极尽刻薄的话对母七娘说:“老母狗,你有何资格知道老子的身世?我师父是你这些无名鼠辈能知晓的吗?”
母七娘听了,直气得吐血。心想,想我九阴门纵横江湖几十年,见过多少世面,在这木水河两岸三地,一提到我九阴门,谁不吓得打哆嗦?谁敢和我叫阵?但是,这小娃娃竟然不知道我九阴门和我母七娘的名号!难道她不是这一带的人?想到这里,她问尤如水道:“小妖女,你是哪里人?”
“老母狗,小爷是哪里人重要吗?我劝你还是带着你的徒儿快滚吧,别让小爷动了杀心。到时候,小爷把你们这些漂亮婆娘的脸全弄成锅底,再把你们的漂亮脸孔变成丑八怪时就晚了!”
母七娘相信尤如水说的话,她刚才已经领教过了。但是,自己是为了摄魂铃来的,摄魂铃没见着,却又见识了她那掌中真火。而她这掌中真火比那摄魂铃还可怕。看来,这妖女身上的宝贝太多,胜她的希望太渺茫。怎么办?是走,还是等其他弟子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