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岸上把她看着。只见随着尤如水的马儿前进的步子,河水果然自动分开了。不过,马儿的两边只有不到两尺的距离。
尤如水勒转马头,上了岸。对左凤凰和谷宇龙说:“有办法了,玲玲先来,坐在我身后,手牵着马,就可过河了。你俩看着!”
谷惠玲连忙跳上尤如水的马背,坐在了尤如水的身后,牵了马一起下到河里。
谷惠玲见河水自己为尤如水让道,只围在她俩的周围,好是激动,小声在尤如水的耳边说:“师父,也教教徒儿吧,求你了!”
尤如水忍住没笑,没搭理她。
二人上了岸。尤如水跳下了马背,伸了个懒腰,把那个避水珠递给谷惠玲说:“去,把他俩给弄过来,你就是师父了!”
谷惠玲接过珠子一看,认得是在京城被王二水典当了的宝贝,连忙问尤如水道:“这不是在京城王二水那里找回来的那个珠子吗?”
尤如水哑笑着对谷惠玲授计说:“对,就是它。去吧,把他俩弄过来,你也可以糊弄他俩一番!”
谷惠玲高兴极了,连忙小跑着过了河,对左凤凰说:“凤凰姐先来,殿下稍候!”
左凤凰见是谷惠玲过来了,惊问道:“咦,你这小丫头一会儿就学会了?”
“当然!”谷惠玲得意极了,笑着对谷宇龙说:“殿下,我现在本事比你大了,你可别忘了我俩议定的事。如果你想耍赖,就请你自己凫水过河。如果你现在叫我一声师叔,我便过来接你!”
谷宇龙万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玩笑话居然把自己给拴住了。叫,又放不下面子,不叫,自己又凫不来水,更怕把自己淹死了。一时间竟没了主意,脸也红了。
左凤凰唯恐天下不乱,在旁边说:“叫吧,又不折肉。不然,你叫尤姑娘过来专程接你吧!”
“别想!她一个懒鬼,如果她想过来,用得着教我吗?”谷惠玲停了一下又问谷宇龙道:“殿下,想好没有?不愿意叫就算了,你去找只小船过河吧。我们先走了!”
谷宇龙连忙干笑着说:“玲玲,好妹妹,我们可是一家人哦,你说过,我俩是同辈的兄妹,何必……”
谷惠玲可不买账,连忙说:“别套近乎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谁的本事大,谁就是师叔。叫吧,不然我真的走了!”
谷宇龙实在没法,只怪自己一时冲动,给自己设了个坎儿。只得红了脸说道:“好,我认栽还不行吗?”
“不行!得叫师叔。”谷惠玲一点儿也不让步,故意说:“不叫算了,那我走了!”
谷宇龙见赖不掉,只得小声叫了声:“请师叔渡我过河!”
“唉!”谷惠玲长长地答应着,笑得伏在马鞍上直不起腰来,载着左凤凰过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