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如水交待了欧阳一鸣后,牵着上官慧的手往城里走。她见上官慧和左凤凰二人那尴尬的样子,又对她俩胡诌起来说:“好了,好了,都过去了。大家还是好姐妹,这比什么都强。慧慧,凤凰姐,你们一身太臭了。走,我们到河里洗澡去,河里洗澡安逸得很!”
谷惠玲咯咯着对尤如水说:“又在说疯话,这里离木水河八帽子远,去洗了回来又是几身臭汗了,还不如不洗!”
尤如水总觉得这几天误解了上官慧,虽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上的伤害,但心里还是对她深感歉意,总觉得对不起她。尤如水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自己对她的误解,兴奋之余,又说起疯话来:“娘的,老子好长时间没下河洗澡了。我自己都闻得到身上的臭味了,幸好还没把我的玲玲给熏跑。慧慧,你一身也是臭哄哄的,你肯定也是好多天没洗过澡了吧?走,我们好好去洗一洗,非得把我俩洗香了才罢!如果桶里洗不安逸,我们就到河里去洗他娘个够!咯咯……”
谷惠玲听尤如水满嘴粗话,连忙提醒尤如水说:“水仙姐,请你注意说话!”
柳絮也笑道:“就是,这丫头的野性一点也没改,我只担心你以后进了王宫还是这样野,那些大臣们会不会笑掉下巴!”
尤如水听了柳絮的话,醒悟地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说:“娘的,老……我就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!”
大家见尤如水那尴尬的样子,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谷宇龙也凑了过来。
“没事,从现在开始改还来得及的!”谷惠玲向谷宇龙递了个眼色,宽慰着尤如水说:“其实,你改不改都无所谓,因为,我姐夫是不会嫌弃你的!”
谷宇龙也知道谷惠玲说的是什么意思,呵呵笑着说:“就是,就是。尤姑娘,你大不必去注意什么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没人会笑话你,更没人敢说你的不是!”
“就是嘛!”尤如水把大家看了一眼,把嘴巴一扯,又咯咯地乐了起来。
左凤凰见他们说完了,才向谷宇龙打招呼:“凤凰见过太子殿下!”
谷宇龙问候左凤凰道:“凤凰姐辛苦了!”
谷惠玲也趁机刹起了偏锋,调侃左凤凰说:“凤凰姐,现在才想起招呼太子?你也太狂了点吧!”
谷宇龙听了谷惠玲的话,没等左凤凰说话,就接过谷惠玲的话说:“玲玲姑娘错了,我是尤大侠的跟班儿,自然随时都是以尤大侠为大。凤凰姐先招呼尤大侠是理明正份的事。我们不是才从城楼上下来吗。再说,你不是说过我现在是在适应什么什么的了吗?”
谷惠玲听了谷宇龙的话,又是一个大哈哈,直笑得弯下腰去。
大家自是听不懂谷宇龙的‘什么,什么’是何意思,见谷惠玲大笑的样子,也尽都跟着傻笑了起来。
欧阳白雪忍不住问谷惠玲道:“玲玲姐,殿下在适应‘什么什么’嘛?”
谷惠玲笑着在欧阳白雪的耳边小声说:“妑耳朵训练!”
“妑……”白雪笑着说了一个字,连忙捂住自己的嘴,但一会儿功夫却噗的一声大笑起来。
大家一听也都听明白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刘黑风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他们身边,听了白雪的一个‘妑’字后,一个哈哈,把大家都吓了一跳。
刘黑风笑着问谷宇龙道:“殿下,你真的从现在起就开始妑耳朵训练了?”
谷宇龙也不怕丢人,他把尤如水看了几眼,大大方方地笑着说:“是的,一点不假!你们大家如果都设身处地地替我想一想就会明白的!”
刘黑风想了想,装模作样地对谷宇龙说:“嗯,有道理,有道理!尤大侠的本事那么大,殿下肯定是打也打不过。再说,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