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机得懒得理他们鬼吵,但也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。
“哦,原来如此!”颜阳天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假话,但见庞机得也没否认,也只得罢了。不过,他还是补了一句:“我们分别时你大师兄还好好的,他咋那么不小心摔断了手呢?”
牛耕也懒得理他,白了他一眼,说:“我们各走各的道,你瞎操什么心?”
颜阳天也不敢和他争执,他明白自己师徒三人现在不敢和牛耕两师弟对仗,离魂散发作后的味道也不好受,只得假装化气地说:“朋友别生气,我只是好奇罢了,绝没有其它的意思!”
牛耕自来就看不起颜阳天那无事生非的德性。他鼻子哼了一声,对颜阳天说:“你是没有其它意思,就是别有用心!”
颜七郎见牛耕对师父出言不逊,看不去了,生气地对牛耕道:“你这位朋友好不省事,我师父好意关心你们,你却当成驴肝肺,公孙松鹤就是这样教你的?”
许康听颜七良直言师父的名字,怒喝道:“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!”
“你!”颜七郎也来了气,但他肝火刚一上来,眼睛就泛起了金星,连忙住了口,闭上了眼睛。
许康已经发现了他师徒应该是有问题,而且多半是中了尤如水的毒了,便讥笑道:“你什么你?你是不服,还是没法不服?”
谷二虎听许康话里有话,心里顿时发起怒来,他跳了起来,然而,他刚一拔剑,人便倒了。
“哈哈……”许康一阵大笑后又讥笑着谷二虎说:“就你师徒们这点熊样,也配和我天罡门叫板?”
颜阳天师徒三人知道,不能和他们争高低,否则只有吃亏,只好装聋卖傻,佯装不知。
“颜当家,少说两句吧!”庞机得见颜阳天师徒和牛耕二人纠缠,心中也不爽,他更怕自己一来气也像谷二虎一样栽倒了,那还不羞先人?他心里把颜阳天师徒骂了七八遍,心想,如不是他师徒来胡说八道,我也不会去得罪尤如水,更不会被她种下这要命的离魂散,看来,那小女子的离魂散确实有独到之处,我的解药能不能解,还是个未知数,现在他们反倒跑来求我。一会儿得好生折磨折磨这三个东西。想到这里,他又对牛耕二人说着心里话:“你俩也少说两句吧,大家都是出门在外,总有遇上事的时候,谁也包不得太平无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