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英的脸也红了,咯咯笑着对尤如水说:“小丫头,你不能问!”
“我为啥不能问?”尤如水也算过来人,当然知道黄英说的‘最想那’是什么意思,不过,那时她是男人,她认为,男人单独和女人在一起时的冲动是很正常的,而自己现在是女人了,但只要和谷惠玲睡在一起,也会时时激起一阵阵的性冲动,这是她很不理解的事。她认为,男女之间的事,男人才是主动的,而女人则是被动的,女人应该没有性冲动,通过这二十多天来自己和谷惠玲睡一起的事就可以证明。因为,自己每每和谷惠玲睡一起时,总是心痒难耐,总还是男人时的那种性冲动,有时甚至特别想要,但谷惠玲却没有一点儿反应,任自己对她摸索也无动于衷,大不了只紧紧地抱着自己而已。这说明啥?不就是说明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吗?
黄英见尤如水突然不说话,认为她多了自己的心,连忙问道:“水仙,你怎么了?”
尤如水这段时间来最迷茫和最想知道的就是男人对‘那事儿’和女人对‘那事儿’有什么不同,想到这里,她对黄英吼了起来,质问黄英说:“我为啥不能问?我不也是女人吗?女人的事我不问,难道我该问男人的事?”
柳絮苦笑着对黄英说:“这丫头说得对,不懂是该问问,不能让她也像我们一样懵懵懂懂地过日子。告诉她吧!”
“也是,让她早点知道也好!”黄英笑着对柳絮说后,才拉过尤如水坐在自己身边,小声地对她说:“水仙,我告诉你吧。其实,女人和男人一样,都有那种生理需求,特别是月经后的的那十多天里,这种需求还特别……!”
“哦?”尤如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,不过,她联想到自己并未来什么月经,但为啥那种需求也不小?想到这里,她笑着问黄英道:“按你这种说法,女人不来月经时就没有那种想法和需求喽?”
“鬼丫头,尽问些没名堂的事!”黄英笑着没有向尤如水解释。
尤如水咯咯笑着说:“你没向我解释清楚,我为啥子不问?你说是月经后几天开始的那些几天,那么,其它时间呢?其它时间女人们就不需要男人了?”
柳絮也被尤如水逗乐了,呵呵着对黄英说道:“你看这小东西哪像个黄花闺女?分明就是个坏小子!”
尤如水不置可否地对柳絮笑了笑,又问二人道:“二位姐姐,我确实不懂嘛。快告诉我,不然,我就去问她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