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又在瞎说!”尤如水听了谷惠玲的瞎话,忍不住噗的笑了起来。因为,这事他们昨天已经说过了。虽然没有最终说个所以然来,但自己已经向他表明了心迹,他应该听得懂。
“太子死皮赖脸地跟着你寸步不离是为啥?还不是为了要娶你?”谷惠玲咯咯笑着分析着说:“我敢保证,你们两个昨天哭的就是这事儿。你现在又魂不守舍的,更证明了我的推断!”
尤如水不得不佩服谷惠玲的细心,更佩服她的推断。不过,她可不会承认谷惠玲的正确说法,冷笑着问谷惠玲说: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你舅子肚子里的蛔虫?一天到黑正事不说,就会说些没根没底的瞎话!”
“你倒是不说瞎话,就是有些糊涂!”谷惠玲咯咯笑着说:“而且是不一般的糊涂!”
尤如水苦笑着问道:“我哪里又不一般的糊涂了?”
“你别不认账!”谷惠玲咯咯笑着问尤如水道:“我问你,你刚才看着外面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你在想啥?”
尤如水无奈地苦笑着说:“我想的多了,你管得着吗?”
“你不敢说吧?我帮你回答吧!”谷惠玲咯咯笑着说:“我敢肯定的是,你看着别人结婚了,而你又放着一个现成的太子在此,却不敢说结婚的话,你心里犯着迷糊。所以,你才魂不守舍的,对不?”
尤如水不得不佩服谷惠玲的敏锐洞察力,只得苦笑着说:“看来,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,知道我在想什么。不过……”
“别不过了!”谷惠玲打断尤如水的话,说:“你既然承认我说的对,那么,我再劝你两句。一,像你现在这样,整天闷闷不乐的,不但于事无补,反会自寻烦恼,得不偿失。二,赶快嫁了,其它的所有事都会迎刃而解了,懂了吗?”
尤如水听了谷惠玲的话,由衷地感激她,心想,玲玲呀,我何尝不想赶快嫁啊,但是,我不敢啊!一想到这里,她又不由自主地淌起了眼泪。
“水仙姐,是我又说错话了吗?我说的都是为你好的啊!好了,我不说你了,你就当我在放屁好了。你别哭了,一会儿太子见了,肯定怪我故意让你伤心,他还不给我毛起?”谷惠玲见尤如水白白的又流起了眼泪,不解地问道:“水仙,为什么只要说嫁人你就伤心流泪?”
“玲玲,我……我不敢……”尤如水无助地说:“我离不开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