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魁和徐志良在徐宅门口恭敬的拱手相送,候魁离开的时候留下两个衙役,因为他看到徐家的亲戚在周围打转。
在回梨园的这一路,昭姐儿兴致勃勃的又说起了之前与宣瀚一起外出差事的遭遇,说她终于又有机会行侠仗义了。
一路上说说笑笑回到梨园,昭姐儿跳下马车直接去找晏姐儿和灏哥儿,她要将今日她如何在徐宅替人出头请大夫的事说与弟弟妹妹们听,好叫他们知道自己的姐姐有多厉害。
次日下午,徐宅那边就传来消息,候知府家的幺女和徐志良的孙子看对眼了,亲事就定下来了。原本那些还想上徐家门闹一场的徐家亲戚,知道徐志良与知府大人成了亲家,便不敢放肆了。
“你说一个当过兵部尚书的人,还上过战场,怎么说也该是处事果决才对,怎么面对自家那一堆无良的亲戚,便只能一退再退呢?”
在离开嘉兴府的马车上,昭姐儿很疑惑的问着母亲。
苏瑜轻轻捋了捋女儿额眉垂顺的发,“这世间有句话叫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不要把一个人想得太厉害,也不要把一个人想得太窝囊,凡人间事,决定权都在于人。”
昭姐儿细细消化了一会儿,终是反应过来,“阿娘的意思是不管遇到什么事,做决定做选择的都只有自己。”
“瞧我的昭姐儿多聪慧?”
苏瑜赞了一句,先前她剥了一些果仁儿入在一个小盒子里,这会子已经有一小盒子,母女俩说完话,她示意昭姐儿把果仁儿给灏哥儿和晏姐儿送去。
“瞧她这利索样儿,从马车上直接下去也没伤着自己,要是让宫里的教养嬷嬷发现,肯定又要说她没规矩了。”苏瑜扭头看向宣祈,他正闭眼假寐,但苏瑜知道他没睡着,“可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