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？”

拜月听到这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石公虎！

“这种没有直接表达出来的爱，大多是来自于父亲的爱。父爱比较深沉，比较内敛。不像母爱那般，时时刻刻的表达出来。因此也造成了很多的误会，有很多的孩子认为自己的父亲似乎并不爱自己。”

尹天明看向拜月道：“但是实际上，父爱一点不比母爱少。但是他们一般不善于表达，很多事情埋藏在内心。”

“你和石长老之间的事情，这么多年，你们想不明白，其实便是因为石长老不善于表达，你也太过于偏执了！”

拜月听到这里，脸皮微微动了动，但是眼神中并没有过多的变化。而是继续问道：“国师能否详细说说！”

尹天明紧紧地看着拜月，开口询问：“你为什么杀那些人？”

虽然尹天明知道，但还是想要听拜月亲口说出来。

拜月眼神中带着回忆道：“他们坑蒙拐骗，恃强凌弱。其中一个人将父母双亡的人，弃路边而不顾。有的人几次出征都强抢民女，有的人经常搜刮民脂民膏，有的人每次都逃避上战场，不理国家的死活，他们都该死。”

“都该死，那么当时的你你又凭什么定义他人的死活呢？”尹天明紧紧地盯着拜月，然后道：“就算是他们都该死，不管是按照哪一国的律法，你毫无官身，没有执掌刑罚的权力，你都没有审判他们的资格，在别人眼中，你也是一个杀人犯！”

“难道他们不该死吗？”拜月没有反驳尹天明的话，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“确实该死，你杀了他们其实在我看来并没有任何的不适。只不过，当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十五岁的孩子，杀人不眨眼，并且杀人之后，淡然的面对着这些尸体，并且还细细说出了这些人的罪状，他一时间并不能接受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接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