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适可而止的没有继续往下说,像孙长贵这种体制内的干部,在得势之后嫌弃糟糠之妻的人那是比比皆是。
而我之所以浅尝辄止的提一嘴,不为别的,仅仅只是觉得老干部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尊重我。
当然,现在孙长贵虽然嫌弃他老婆,觉得他老婆人老珠黄,几十年面对同一个人,早就已经缺少了激情。
但他还真离不开他老婆,因为他的一大半运势,都跟他老婆息息相关。
如果孙长贵不知好歹想要扶别的女人上位,最后结果只能是鸡飞蛋打。
杜曼雪看了看我,然后又看向孙长贵笑着说:“怎么样?现在你应该相信我这弟弟的本事了吧?”
虽然我的话只是蜻蜓点水的提了一嘴,但作为知情人士,杜曼雪却能管中窥豹看出我的本事。
孙长贵早在十几年前就包养过大学生,而且不止一个,都被他妥善安置在国外,很少有人知道。
而杜曼雪也是个人精,她明明刚才也对我有些怀疑,但不像孙长贵那么直接的说出来。
现在反问孙长贵,其实是在表达她从来都没有对我的能力产生过任何怀疑。
这既是对柳向晚的信任,也是一个让我心生好感的机会。
毕竟作为柳向晚的未婚夫,现在又仅凭面相就能看出孙长贵那么多秘密,这样的人她没有不与之交好的理由。
孙长贵连连点头,还对我拱了拱手说:“少年英才,人中龙凤,不服都不行啊!”
我并没有答话,只是看着孙长贵笑着点了点头,同时在心中暗想:校园十大优秀学生的事情,可就拜托孙部长了!
随即我扭头又看向杜曼雪:“杜姐,刚才听说你找我有事儿?什么事儿啊?”
我从来都不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