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别说,可欣虽然有时候想法可能简单了点儿,但是三观这一块拿捏得死死的,至少能分善恶。
单单就这事儿来说,就算换作是我,在得知禅术和尚是佛门的封印物之后,也会下意识的觉得他是邪恶的,要不然又怎么会被封印呢?
但是可欣不一样,她会通过禅术和尚的及时行为做出自己的主观判断。
因为禅术和尚昨天晚上救了她的命,仅凭这个她就做不出举报禅术和尚这种事儿。
而且,禅术和尚是有得到我的认可,我又是她无条件相信的人,立场豁然清晰。
我感觉也没什么毛病,不过还是提醒道:“说归说,闹归闹,你把这事儿给我记心里了,不能往外说,包括你师娘!”
“嗯嗯,知道了!”
我们一路紧赶慢赶,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大平寨停车的地方。
由于这个地方条件实在有限,所以我们只是简单吃了点便饭,便直接开车回到了六盘水。
我先是重新买了一身衣服,然后回酒店洗了一个热水澡,安心睡了一觉。
等我们第二天再到云南的时候,褚新武告诉我们,褚新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。
虽然说溃烂化脓的皮肤并没有复原,估计也不会再复原,但至少情况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威胁生命,这对于褚新源本人来说,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“小道爷,可有找到办法?”
现如今褚新源的情况之所以稳定下来,在褚新武看来,应该是我在临走之前给他的那颗药在起作用。
但那颗药只能维持七天时间,七天以后又该怎么办?
我舔舔嘴唇对褚新武说:“褚老板,这事儿吧,我不敢拍着胸脯跟你说百分之一百没问题!我们这一趟深入到了苗疆蛊地,经历了千难险阻才死中得活!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会有效果!七天以后再看效果吧,到时候即便你因为我办事不利,不愿意帮我忙,我再另寻他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