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尽管是近距离,但是裁云宝剑却依然难以伤其分毫,依然只是在他的体表上留下一道道不足为虑的浅浅白痕。
足以见得,这飞僵的肉身强度,远超常人想象,倘若这玩意儿完全脱困,当真是一个解决不了的大麻烦。
当然我的目的也并不是要近身肉搏将其大卸八块,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,这本身就是我的目的。
因为我要在他身上刻下镇尸的符印,只有近距离才能做到精细,而他皮糙肉厚,如果利用寻常笔墨的话,在短时间之内就会失效。
所以我才会在与他交手过后,临时改变了作战策略,利用裁云宝剑在他身上铭刻符印。
我脑海中一道道符印快速浮现,手中裁云宝剑挥出残影。
或许正是因为我精神高度集中在铭刻符印身上,倒是忽略了这飞僵本身才是最大的威胁。
随着我一剑挥出,在一声脆响中于那飞僵的胸口留下一横之后,一只黝黑的胳膊无声抓向我的胸膛,锋利如刀的长长指甲,轻而易举便撕裂我身上的衣服,落在我胸口的皮肤上,拖拽出一道长长的金色碎屑。
我见状不妙,这要是让他给薅住,把我拖进荷塘的泥潭里面,我还真不一定能够占据上风。
也就在他蓄力准备再次挥出一爪的时候,我双腿在他胸口接连猛踏,借力连续做了几个后空翻,成功与他拉开距离。
低头一看,我的胸口留下了一道道长长的爪痕,不过随着金光的不断闪烁,爪痕正在被缓缓抚平。
还好我狮子搏兔用了全力,提前开启了《金刚不败》,要不然这一爪子下去,我这排骨非得被他挠断两根不可!
艹,劳资过年才舍得穿的新衣服,就让你这么给挠破了,你得赔。
我轻轻抹了抹胸前的爪痕,希望用这种方式加速愈合,不过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卵用。
就在此时,我感觉到腿上传来一阵酥麻,还有阵阵手机铃声传来,不过我却没工夫掏出手机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