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哲思从没想到陈序淮会这么极端，不敢置信的说：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你妈妈只是生病了，这些话都不是她的本意。”

陈哲思见陈序淮说出这样的话，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他陪着陈序淮接受了三年的心理治疗，比任何人都知道，陈序淮很容易被自己的情绪影响，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，但是什么时候陈序淮都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。

陈序淮一脸平静的说：“你为什么要骗自己呢，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呢？她不是生病了，她就是那种想控制别人的控制狂。她一直在控制我们，控制你的行动，不让你和奶奶太亲近；控制我的意识，一定要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，一定要对她言听计从。”

陈序淮的平静更让陈哲思心慌，他比谁都明白，陈序淮要不是因为在乎焦婉芳，以前都不会主动提出出国留学的事情。而现在他的平静，更像是一种信号，代表了他对焦婉芳的在乎也没有了。

陈序淮替焦婉芳狡辩：“你妈妈不是这样的人，她是真的爱我们，虽然她做的这些事情都不太好，但是她的心里肯定是想着我们的。”

陈序淮：“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，她最爱的是自己，不然为什么明知道你痛苦，还是不愿意让奶奶回家跟我们一起生活；不然她明知道我很痛苦，还一直在我面前提那些事情，明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