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师父有没有可能已经把薇娘给救走了?不然在提起十七房小妾时,晏安侯的脸色为什么那么差?”江清漓也问出心里的疑惑。
她们现在就是拿不准真的薇娘去了哪里,若是在晏安侯府,估计是凶多吉少。
倘若被木棠溪救走,那么人又在哪里?
“不管了,既然薇娘不见了,不如我们就先撇开她,从其他的方面入手。”
江清漓:“?”
“忘了说,昨日我救下一小护卫,他似乎常年跟在晏安侯的身边,应该知道不少事情。”
“晏安侯的人?不怕是晏安侯的反间计?”
“若真是这样,这晏安侯就更加留不得了。”季常明的嘴角勾起,浮现一抹冷笑。
冰冷而又刺骨,光是瞧着都觉的可怕。
“行了,妾身来找夫君是想说,赶紧办完这件事,我们该启程了。京城里的那位来催了,说是办完这件事,尽快去往淮河。”
昨夜宁清欢派木棠溪送信,今日便有京城里的人来递话。
想到这儿,季常明发出可笑声。
这些人还真是不让她好过呢。
“话说昏迷一天的晏安侯,这个时候应该醒了,昨日让他蒙混过去,今日可得好好会会这龟孙。”
江清漓其实不太想去找晏安侯的麻烦,现在还有一桩事需要季常明去处理,她们要做的是掌握更多的实据,将晏安侯拉下马来。
而不是什么证据都没有,就跑到人家侯府开始兴师问罪。
“夫君想撒气,但不是现在。”江清漓说话的声音软绵绵地,但她说出来的话却具有一股无形的力量。
“又要让我做什么事?”
季常明有预感不是什么好差事,她现在多多少少了解江清漓的脾性,知道这人的心眼子多。
“不让夫君做什么,妾身早就打听好了,年关将至,晏安侯准备了不少东西来拉拢晏城以及周边的官吏。”
“他想干什么?一城之主就属他权力最大,还想结党营私,本王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,什么事情也敢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