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夫人?”江清漓的脑袋突然短了路,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,嘴里碎碎念地重复道。
季常明见她陷入沉思,很认真的在思考,她在一旁咳嗽了一声,提醒道:“就是慕笙的妻子,孟秋孟小姐。”
“就是那个想要和王爷……”江清漓故意张大嘴巴,发出引人遐想的话。
“呸呸呸,你瞎说什么呢!”季常明眉心拧成一团,抬手捂住江清漓的嘴,又将对方搂在自己怀里。
江清漓动了动眼睛,发出无声的抗议。
“所以夫人现在能说说吗,就你们刚才在院子里是在做什么?”
“不过是见秋然孩子心性,故意逗弄了两句。”
“她不过是比本王小了两三岁,凭什么她是孩子心性,本王就要让着她。”
“这是都秋然给的。”江清漓从怀里拿出几大张银票,放在季常明的掌心,“她说大军出征在即,在有些日子,就会抵达淮河城,到时候军营里的物资就会匮乏,需要救助救助。”
“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银票,还有她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?”
季常明看了一眼自己住的院子,对自己说的话感到一阵无语,那人不就是偷跑出来的么。
“本王看她是想一出是一出,这会又清高起来。”季常明闷哼一声冷嘲热讽地起来,“暗地里和季常青勾结,害死了秋县令还让骊骏山的百姓无家可归。”
不怪季常明旧事重提,这事在她眼里就是不可饶恕。
嘴上纵然在不满,她还是从江清漓的手里接过了银票,放到自己的怀里,又拍了拍胸口的位置:“这银票我替大军收下了。”
见惯了季常明口是心非的样子。
江清漓知道这个时候该顾及一下她的自尊心,强忍着笑意没说话。
“秋然她本性不坏,只是一心想替她父王申冤。涉世未深难免会被他人利用。”通过几次的交流,江清漓发现闵秋然这人其实没有那么坏,她就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,以为事情的发展会像她预料的那样,其实往往相反。
江清漓反而欣赏闵秋然的作风,不畏惧皇权还要迎难而上。
“你帮她说话?”
江清漓翻了翻白眼,怎么这也能让季常明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