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天涞:“我刺,合着这件事里就那个邮递员倒霉,丢了工作?”
许大茂:“谁说不是呢!那就是个倒霉孩子。现在那个倒霉蛋儿天天借酒浇愁,喝多了就来咱们大院附近叫魂儿!”
侯天涞:“他家里人也不管他?”
许大茂:“他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孩子!这个可怜的孩子,这是被他父母兄弟给放弃了!”
侯天涞:“都混成这残样了!他还有钱喝酒?”
许大茂:“他喝的那酒,都是五毛钱三斤的“佳酿”!”
侯天涞:“好嘛!他买的那酒都是拿工业酒精勾兑的“家里酿”。那可都是正经的“琼浆”~穷浆。!”
许大茂:“他喝酒又叫“望天吼”!”
侯天涞:“这话怎么说?”
侯天涞这句话音儿还没落地,大街上就传进来一句:
“天黑了?”
许大茂一指院外方向道:“就是这个样子!这孙子喝酒,就跟泄露天机,遭了报应似的!”
侯天涞叹口气道:“假酒最伤肝,伤眼睛了!”
许大茂:“谁说不是呢!易中海都不敢出院门,怕被报复……。”
侯天涞:“这个易中海真是害人不浅,活该他遭报应。不过我怎么看他现在走路娘们唧唧的!”
许大茂:“侯叔!您这话可就不对了!易中海现在可和您说的这四个字不沾边儿!这两样,他现在可是都没有。”
侯天涞脑子略微一转就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。娘们唧唧!都没有!
“刘红梅和易中海离婚了?”
侯天涞不太确定的问道!
许大茂:
“离没离婚我还真说不准。不过刘红梅被释放的第二天就给易中海来了个卷包会。拿了家里的积蓄跑路了!您说他现在是不是和您说那个娘们唧唧不沾边儿?”
侯天涞:“哈哈,哈哈。大茂,你就损吧!不过确实不沾边儿!”
就在二人取笑易公公的时候!临街的大门被人敲响。
“侯叔!侯叔!开开门!我是田枣呀!我知道您回来了!”
侯天涞收起笑容,出了厨房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