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拿出两个酒杯,接过侯天涞递过的华子点燃。抽了一口然后看着烟卷上的牌子,赞叹道:
“好家伙,你这都能天天抽上华子!这一个月得多少钱呀?!”
“我也就是预备一包好的和上级领导部门打交道用。这都好几个月了,再不抽就干了。这不是昨天才开的包吗!”
侯天涞这明显是睁眼说瞎话,不过是欺负阎埠贵不知道自己的实际情况罢了。话说这借口倒是还真把阎老抠给唬住了!毕竟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!
阎埠贵:“也是哈!一包“华子”六毛二,还得要一张甲级烟票。
就是你这17级科长,一个月工资99。倒也不是抽得起,就是一个月抽烟就花出去20块钱,这确实奢侈了!”
侯天涞:“是呀!我这每天都得喝茶、隔三差五的还要喝点儿小酒。再加上单位里必不可少的人情往来,每个月还得给素娥丫头存点嫁妆。
这“华子”呀!真就是偶尔抽抽,平时也就是前门、牡丹……。
行了!请你喝酒,你可得给我好好说说。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院子里有什么乐呵事儿!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。”
就知道侯天涞找他喝酒,就没什么正事儿!
阎埠贵黏起一粒兰花豆扔进嘴里,又呷了一口花雕酒。才慢悠悠的道:
“最近市面上的供给基本恢复到灾前的水平了!旱灾造成的“后遗症”算是基本过去了!
日子好过以后,这不是院里的几个适龄小伙子,就都动了娶媳妇儿的心思。
中院“易公公”刚闹灾的时候收了个养子,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?”
侯天涞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。并且吐槽了阎埠贵给易中海起的外号。然后示意阎埠贵继续说。
阎埠贵:“大可那孩子为人处世、说话办事那可真是不错。”
听阎埠贵对崔大可如此推崇,侯天涞也来了兴趣儿!
于是问道:
“老阎,这易大可真有你说的这么好?我怎么就不信呢?他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吧?这还能养的熟?”
阎埠贵嘿嘿笑着,然后压低声音道:“能不能养熟?不好说!不过这小子绝对心里有算计,表面功夫做的无可挑剔。
现在又被易公公给办到轧钢厂厂工会里成了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