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更是,在这一片区域里,他是唯一一个有过少管所经历的孩子,别说现在年纪尚小,就算长大了,也难见前途光明。
凡与秦淮茹扯上关系的人,似乎都比较倒霉,没想到这厄运竟轮到了傻柱身上,最近他也是诸事不顺。
无论大事小事,没过几天就出状况,现在腿瘸了,工作也没了,将来还不知会怎样。
上次何雨水回来时曾警告过,不要再与秦淮茹有所瓜葛,也不准再接济贾家,认为这种无谓的付出没有任何意义。
尽管她也非常反感傻柱的这些行为,但毕竟血浓于水,有时候话虽说得刺耳,却句句在理。要是当初院里能避开秦海茹,不与她有任何纠葛就好了。
或许此时此刻他正在工厂里忙碌,双腿健硕,生活条件也不会落魄到如此境地,若非如此,也许连媳妇都已经娶进门了。
如今的后悔已然无济于事,街坊邻里间一度认为傻柱之所以沦落至此,罪魁祸首便是那寡妇秦淮茹。
大伙儿心里盘算着以后得尽量避开她,以免沾染上陆正晦气,影响自家的日子。
一听到提及他爹何大清的名字,傻柱情绪瞬间如火山爆发,尽管腿脚不便,却也竭力疾步离开了后院。
因为深藏在他心底的伤疤,在他和妹妹何雨水尚且年幼时,就被那个女人无情抛弃。
他们的母亲也因病早逝,那时何大清竟然迷恋上了一位丧偶的女子。
无论旁人如何劝解与指责,何大清还是决然离他们而去,投向那寡妇的怀抱。自此,兄妹俩相依为命,艰苦度日。
在傻柱心中,自从何大清离去的那一刻起,就已视他为死别,这份心结如同厨库中的顽石,始终未能挪动分毫。
每逢年节,何雨水也从不提起这件事,因为她同傻柱一样,对何大清满腹怨恨。
邻居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,毕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但他们不明白为何傻柱对此反应如此激烈。
虽然此事已过去多年,但它给傻柱内心留下的创伤,却犹如永不愈合的伤口。
众人不知其中缘由,但何雨水深知傻柱对何大清之事耿耿于怀,那是他心头一道无法逾越的坎。
何大清弃他们而去的时候,两人都还稚嫩,正是最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,可他们身边却空无一人。
母亲因病去世,自然无可厚非,而何大清则不同,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个家。
起初,两人争吵还算有所顾忌,考虑到孩子的感受,会在孩子面前稍作收敛。然而,随着时间推移,情况每况愈下。
他们时常当着兄妹俩的面大吵大闹,甚至激烈的争吵中还会摔东西,吓得何雨水泪流满面。
傻柱只能蜷缩在角落,紧紧抱住妹妹,尽管内心同样恐惧,为了保护妹妹,他不得不故作镇定。
日复一日,直至母亲病倒住院,需要有人照顾,还要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。那时的何大清冷漠至极,连妻子住院的钱都不愿拿出,更别提亲自照料。
母亲原本就没有工作,没有收入来源,一直在家中悉心抚育两个孩子,医药费无以为继,很快便被迫停止治疗。
实在走投无路之下,只好回家静养,家里也是傻柱一边照顾母亲,一边呵护着何雨水。
待母亲病逝后不久,何大清便毫不留情地跟着白寡妇远走高飞,他们在世时关系就不和睦,经常争执不断,如今人去楼空,倒也遂了他的心愿。
他狠心抛下傻柱兄妹,只顾自己的快活日子,所幸二人已经长大成人,日常生活并无大碍。
后来,还是听邻居们说何大清跟白寡妇去了保定,从此与何雨水和傻柱的生活渐行渐远。
即使无法归来也要把事情说个明白,启程之时还向街坊们借了些钱,邻里们看着这对兄妹实在可怜,便纷纷凑了点。
只知道目的地是保定,但具体住址并不详尽,只能一路走一路问,才终于找对地方。
原以为何大清见到他们,多少会流露出些愧疚之意,毕竟是自己的骨肉,然而事实却是他打了傻柱一巴掌并喝令他滚开。
事已至此,不言而喻,在何雨水与白寡妇之间,何大清选择了抛弃他们。
这一幕让傻柱始料未及,何大清的举动犹如寒冰刺骨。何雨水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内心满是困惑,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面对现实,傻柱坚定地带着妹妹返程,并在心底立誓,即使父母不再身边,也定要将何雨水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虽未及而立,但也已二十有余,妹妹还在学校求学,傻柱深知唯有读书才是出路,即便倾家荡产也要供她完成大学学业。
自此以后,兄妹俩对何大清的名字避而不提,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,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相依为命地过了这些年。
当秦卫军听到邻居们议论何大清时,也不禁愣住了,虽然能理解傻柱的感受,
但这并不能成为逃避问题的理由,好端端的一个家被弄得支离破碎,任何有血性的人都难以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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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大清虽然走了,但何雨水还在,并且存折也在她手中。
“雨水,这件事必须设法解决,你看这屋子都成什么样子了?”
“要是换成你家被人弄成这样,你会就这样算了么?”
“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工人,不是慈善家,无法容忍傻柱这样的行为。”
何雨水亦深知事态严重,心头沉甸甸的,像是压着一块巨石。
此事皆因傻柱而起,尽管刚才已经责备过他,可怒气并未完全消散,刚回来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,这不是摆明了以自我为中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