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了!
就这样,阮观南雄赳赳,气昂昂的开始上工了。
眨眼到了上午,原本的气昂昂,如今只剩下了满肚子气!
看看前边几乎望不到头的杂草,又看看自己离田头不远的距离,阮观南瞬间两眼泪汪汪。
等到大家都收拾好回去吃午饭的时候,单独在烈日下的身影越发显得可怜。
周砚被分到了锄地,他一身力气,早早完成了上午的任务。
回去的路上,他看到了在杂草中间慢慢蛄蛹的身影,离目标还差的很远。
他下意识抬起腿,可看到周围人多嘴杂,又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中午,到了吃饭的时间点,阮观南依旧没有回去。
周砚眉头微皱,心想昨天毕竟是自己做的不对,去弥补一下也好。
到了地方,果然看到了那个又往前蛄蛹了一节的身影。
阮观南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已经热化了,手上机械的重复着拔草的动作。
正准备起身挪个地方,突然被眼前出现的高大人影给吓了个够呛。
她眉头紧皱,抬起手遮了遮阳光看了过去,看到来人是谁后,脸色更是不好看了。
但她还是礼貌的开口道:“麻烦让让。”
周砚看了一眼她冒汗的额头,沉声道:
“昨天晚上事情紧急,我没有看到还有人,我……”
想说自己被人下了药,可嘴开开合合半天也没说得出口。
他只是回去之后喝了一碗屋子里的水,就突然全身燥热难耐。
更让人愤怒的是,趁着他药效发作,有人在外面悄无声息的锁了门。
从小到大,他还从没被人这么算计过!
怒火上头的他直接一脚踹开了木门,看到外面没人,这才一头往河边扎去。
谁知道,竟然能遇到……这种事……
阮观南看他站的笔直,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堵在自己面前一句话也不说。
本就对他观感极差,如今再加上被热的心浮气躁,阮观南的语气不好的开口道:
“知道了知道了,边儿去。”
周砚莫名其妙被吼了一声,脸色也很是不好看,原本想要解释的话直接哽在了喉咙里。
但看她太阳下被晒的泛红的脸,他黑着脸直接扭头,从田的另一头开始拔起。
拔完之后,周砚臭着脸离开了。
阮观南那即将脱口而出的“谢谢”,360°的来了个紧急撤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