焯!
张世康暗骂一句,但事已至此,如果不想等死,他就必须得做点什么。
正思量间,外头传来一阵骚乱,一个身着锦缎、富态的老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进来。
“我的儿啊!爹这两天睡觉都不踏实,你总算是醒了。”
当代英国公张之极的胖脸上带着笑意,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贵妇,以及一个年约三十面相稳重的中年人。
那名贵妇自然便是张世康的生母孙氏,而那个面相稳重和善的中年人,则是张世康的胞兄——英国公府嫡长子张世泽。
“都是朱正良那小王八蛋,康儿,让为娘看看。
唉,康儿,能不能答应为娘以后少打架,茶馆酒肆不好玩吗?
再不济去勾栏听听曲儿也成,京城多的是消遣的地儿,银子不够用就跟为娘说。”
孙氏瞅着自己的小儿子,满脸写着心疼。
张世康闻言满脸黑线,心道自己这娘可真是‘疼’儿子。
当娘的宠溺儿子就算了,老爹身为国朝顶级勋贵,本以为会勉励自己一番,奈何接下来的话更让张世康三观炸裂。
张之极坐到桌子前喝了口茶接过了话茬。
“你娘说的对,听风楼最近从扬州来了位花魁,当然,爹是听说……听说啊,那是才艺姿色双绝。
听风楼才子云集,还有望月楼、教坊司,都各有千秋,偶尔去附庸风雅一番,也别有一番情趣。”
见孙氏瞅他的眼神有点不对,张之极说完嘿嘿一笑也不当回事。
胞兄张世泽也走到床边,看其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,张世康觉得总算是有个正经人了。
但这兄长一开口,张世康就彻底亚麻呆住了。
“世康,爹娘说的对,平日里无趣时权当消遣,还有城西边有个叫庆丰楼的,你可能不知道,这酒楼下头新开了个打黑拳的场子。
这场子每隔三两日,就会组织江湖人互相对打,外番人都有,热闹的紧。
不过那地方鱼龙混杂,你若去时记得多带几个家丁。
当然,真遇到麻烦也不用怕,只要报出咱家名号,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寻你麻烦。”
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好家伙,原主成为纨绔绝对是有原因的.
每天上午茶馆听书,下午勾栏听曲儿,听说教坊司里可都是官宦家的闺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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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能去地下拳馆看看表演,早听说古代人功夫很厉害,不像后世大多都是花架子,有空得去见识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