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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欣在回去的路上也是对乔云霆如此解释!
“我自是有了把握才跟人打这个赌,那小公子一看就是养得太好,蜜罐子里泡大的,甚少见过人间疾苦。换成她大哥就不会上当。”
“上什么当?”乔云清在客栈门口等人恰巧听见乔欣和三弟说话。他目光落在乔欣拿着的四五个纸包上。里面隐隐传来阵阵肉香,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二,店里客人刚才议论的那个“杀鸡证道”的妇人就是他阿娘吧!
果然还不等用它开口询问,乔云霆已经主动跟他谈起了刚才发生的事,那眼里全是对乔欣的崇拜和信任。
乔云清叹了一口气道:“阿娘以后切莫如此,这些人是最在乎脸面的,万一遇到个不讲规矩的那麻烦可大了。”
“你放心,我心里有谱,对方姓恒,腰间挂着与你大哥一样的玉佩。.咱们迟早会打交道的!”乔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。
乔云清脚步一顿,姓恒,同样的玉佩,莫非是定边侯恒家?
乔欣一边往里走一边解释道:“对方就兄弟两人带了几个随从,大的跟你三弟年纪差不多,小的十三四岁涉世未深的模样。”
“母亲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?”乔云清眼里一些焦急。
乔欣摇摇头 赌约一结束双方就各自分开了,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,她岂能我打听别人的隐私,兄弟俩明显是私下出来办事。她更不会好奇了。
“有什么不妥吗?”老二的反应明显不对头。
乔云清张了张口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,他能说前世这个时候定边侯的两个儿子就是在这段时间出了事?大儿子恒温丢了性命,小儿子恒安重伤而归,老定边侯听了这个消息旧伤复发,躺在川床上一个多月就撒手人寰。
偏偏的侯府嫡系本就在战争中死的死,亡的亡,这两兄弟已经算是侯府的苗苗了,这次他们回京是奉旨回京给老侯爷过寿的。定边侯本人依旧镇守西北边关。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疏忽,再见到居然是老父亲和大儿的尸首和卧床不起的小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