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们怎么做的,拿了夫君送去的肉却连门都不让人进,还说什么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自己生死都已经和他们无关了。
她都怀疑,若是娘家有一个人识字,估计会当场写下断亲书。
本就有这么多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, 是自己傻,以为爹娘是身不由己,兄弟姐妹是生活所迫,才反对自己归家。
可如今呢,自己的夫君已经身居高位,自己每个月拿出50两银子供着他们一家子的吃喝。
可为何自己还是被爹娘厌弃?
若是没有乔家的对比,张氏还不会如此委屈,村里已经出嫁的姑娘不都是这个待遇吗?
可偏偏婆母告诉她,那是不对的。
儿女都是人,凭什么吸女儿的血去补贴儿子?
口口声声说兄弟和侄子是自己在婆家的靠山, 可若平日里一点小事都靠不住, 真遇到大事了,对方真的能指望的上吗?
口口声声说他们顶梁柱, 可光靠几个顶梁真能给自己遮风挡雨吗?
张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已是没有注意到乔欣和乔云清进入了内间!
屋里虽然被人清理过,依然还残留一些生产的气息,空气不大好闻。乔欣皱了皱眉头,看着密封的窗户并未说些什么。
只是吩咐石嬷嬷再去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,把人挪过去专门坐月子。
眼瞅着张氏又要哭唧唧的,乔欣耐着性子劝道:“月子里可不行总是哭,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走了了一遭,若是再把眼睛哭坏了,可得不偿失。
这孩子早产,周岁礼就不办了,过了百日,你也出月子了正好一起办酒!你看如何?”
“坐月子到 百日?”石嬷嬷等人有些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