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现我们的对决之约。”叶凡沉声宣告，“明晨重阳日，我二人在此峰顶论剑，胜者重塑剑台。”

李白反问：“败者何果？”

叶凡面色凌寒：“败者无需他求，唯有放弃剑台。”

这话让四周众人面露不解，一贯傲气如狼的叶凡在示弱？尚未交手便已预备好败退的退路，这不像叶凡惯有的孤高清傲。

李白却微微含笑，他知道叶凡并非示弱，而是从未想过会败。所谓“败者无代价”，正是说予他听的。

“从没想到你会败吗？”李白冷声道，目光锐如闪电，十世剑意涌现，混合同身剑意，如蛰伏深潭的蛟龙，蓄势待发，“还是你好好思考吧。”

“败者是我？”叶凡瞳孔微缩，神情变得凝重，片刻后沉声道，“我若败于你，任由处置。但你要记住，此战不会留情，如果你挡不住我的剑，恐怕会有重伤之虞。”

李白道：“剑道比拼不容让半分，生死有定，福祸由天，叶兄出手无需顾忌。”

叶凡脸色稍缓：“那我告辞。”

身影如燕起舞，极尽轻盈，仿若离弦之箭。

然而，在铁链之上顿然驻足，回首道：“你是优秀的剑者，当日我的愤怒遮蔽心智，说了不当之言，请原谅。”

一片惊叹之声不绝。

“我没有听错吧？”

“叶凡居然道歉了！”

“天呐，这样的叶凡也会致歉？”

叶凡神色困惑：“为何他们如此震惊？”

李白道：“或许因你不屑一顾的傲世姿态下，还能言退，使人惊诧。”
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