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林茂口中的驭空究竟是谁。

“你给本姑娘起开！”

屁股下面的凳子反抗了起来。

听见星的话，林茂将眼睛对准她，眸子中慢慢浮现出看傻子的神情。

“我不是正在问吗？”

原来那TM是在问她们吗……

“驭空，天舶司的司舵，她的人情，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。”

几人中最聪明的人，老杨给出了回答。

天舶司掌管罗浮外贸，与外界接触最多，自然也最被人们所熟知。

驭空这位天舶司司舵的名号，他不可能不知道，也不可能不认识。

老杨静静的盯着林茂。

微风吹动他额头的发丝，棕色眼眸透露着坚定。

注意到他眼中神情，林茂忍不住想要发笑。

他这是以为我正在计划占领仙舟不成？

他那双眼睛，明晃晃立在眼前，就像是在说。

“我会盯着你！”

“……”

林茂也懒得解释，这件事解释不清，毕竟他真的是一个律者。

至于说，自己是跟雷电芽衣、琪亚娜她们样的，站在人类这边的律者。

说出去也不会相信。

这东西……他们只会相信，自己看见的东西。

人心隔着肚皮啊。

估计往后这段时间，老杨可能会在暗处跟踪自己，得想想办法把他支开。

自己可不想被一个中年大叔暗处跟踪。

听完老杨的解释，星示意素裳给自己解开手铐。

素裳想了想，掏出钥匙解开了三人的镣铐。

星活动着泛红的手腕，问道：“话说，人情怎么还能有量子态？”

“不然怎么说你笨呢！”

这句话不是林茂说的，而是从同样正在活动手腕的三月七口中传出的。

“林茂将我们弄进来，肯定是偷偷干的，没有被任何人发现。”

素裳：“……”

我是不是人啊！我到底是不是人啊！

三月七继续出声，“包括那个什么司舵驭空，肯定也没有发现咱们进来！”

看到林茂没有反驳，三月七露出自信的神情，挺直腰板。

“所谓量子态，就是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，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