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川看着杨玉环远去的背影，怒吼道：“你丫有什么直接说不行吗，莫名其妙，怎么突然就变卦了，说走就走，走远点，谁稀罕你！”

瑶儿知道张小川这说的都是气话，于是过来抱着张小川，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。

张小川心里现在很矛盾，她不知道杨玉环到底怎么想的，以前不接受杨玉环除了潜意识害怕破坏历史，还有就是杨玉环的名声其实不太好。

可是张小川一直认为，历史为了粉饰皇权威严，总是会把一些脏水泼到女人身上，比如妲己，要不是纣王无道妲己能祸乱朝纲吗。再比如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与褒姒，褒姒最终被贴上导致周朝灭亡的原因之一。

再说杨玉环，历史上的评价也不好，除了能歌善舞和长得漂亮就没有什么正面的评价。说是李隆基为了宠幸杨玉环从而荒废国事，致使安史之乱爆发国力衰退。

张小川始终认为就算没有杨玉环，还会有什么李玉环、王玉环的。把一国兴衰怪到一个女人的头上是不对的，所以张小川觉得杨玉环就是一个热爱歌舞的艺术家，在这个封建社会身不由己而已。

可如今杨玉环态度的突然转变，让张小川一面觉得，她是不是骨子里就是个爱慕虚荣贪恋权贵的人，以前只是因为还没黑暗属性。

另一边张小川又坚信之前的想法，因为通过与杨玉环的书信沟通和交往，她就是个天真烂漫，向往自由与爱情的少女。

这时瑶儿问道：“你真的就任由她离去吗，至少也去挽留一下，她也许是有苦衷的呢？”
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”

张小川猛的抬头，眼神有些锐利。

瑶儿欲言又止道：“玉奴她对你是真心的，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，你要急死我啊！”

“只是她对你是真心的又有什么用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，你追回来了又能去到哪里。”

张小川的表情有些放松：“只要能确定她的心意就行了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错的，正确的话是天高任鸟飞，海阔凭鱼跃，等我把玉奴追回来，不行我们就换一片土地生活。”

“夫君，我知道你很厉害，可是那毕竟是皇族，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，请恕奴婢僭越。夫君你怎么能为了一个……不管怎样都只是一个人，也不能因为一个人而不顾我们，乃至整个张家的生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