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适之一本正经纠正道:“说什么乱七八糟的,是卯时早朝,而且你小子别一脸不情愿,你住在平康坊早半个时辰就可以赶得上早朝了,很多官员可都是寅时起床……”
“靠!那不是三四点就起来了。”
李适之一脸不解:“自古以来早朝都是如此,早起有什么问题吗?怎么你小子如丧考妣。”
“你是不懂的一个现代社畜对早会的痛恨,没想到到了大唐也没逃离,我好难受,我要面圣,我要降职……”
说着张小川就要回头去找皇帝,李适之连忙一把拉住:“你小子莫不是失心疯了,你这莫名其妙的能见到陛下吗,还是如此荒诞的事。”
张小川据理力争:“哪里荒诞了,我不想升官不行吗?”
“没听说过!”
说完摇了摇头,也不理张小川,转身走了。
张小川冲着李适之的背影喊道:“李相,你作为过来人,怎么降职,教教我!”
李适之心道:晦气,本来想讨喜弄点酒喝,谁知道这小子疯了。
一边想着又听到了张小川的声音,便加快了步伐。
张小川左思右想,觉得还是不行,这个五品官不能当,于是掉头去找皇帝,可是半路就被侍卫拦住了,连通报都不给通报。
别说见皇帝了,连高力士都没见到,张小川这才觉得自己终究不过是一只低品阶的牛马,还以为靠着给皇帝献上的武器、汽车,在皇帝面前也算个人物了,其实啥也不是。
看来距离自己主政施展抱负还早呢,可是为了避免涂炭生灵,还是通过朝堂文明推动变革,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武力改革。
张小川对着黑夜大吼:“大唐人,你们记着,老子是为了你们的性命,才委曲求全当这个狗屁官的,还得每天那么早起床,比打工族还惨,你们要感念我的恩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