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这货说的是母胎单身啊?
“二十一年了……”
“二十一年?你生下来就这样了?”
嬴政诧异。
“对啊……不过怎么有点别扭呢?”
赵龙说着,忽然一怔。
“哎,不别扭,不别扭,这样的情况,我见得不少。”
嬴政一笑,我那宫里不多的是么……
哎?
等等,他刚才说,他爹都没这个本事?
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
难道,这种情况,还能是祖传的?
可不对啊……
要是身体不行是祖传的,嬴政心说,那他赵龙哪来的?
“卧槽?”
赵龙从嬴政的神情中,似乎是感觉到了几分诡异,“想啥呢?你该不会以为我身体不行吧?”
“这个,哎,年轻人,你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嬴政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“我有你个锤子啊!我说的是年龄,法定结婚年龄二十二,我才二十一!”
赵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你特么想啥呢?”
“啊?二十二啊?”
嬴政听了,一阵诧异,怎么那么晚呢?
“废话,不都是二十二么?你们家……哦不,你们院估计不一样。”
赵龙听了,一阵无语好笑。
“哦,也是,也是……”
嬴政听了,这才附和笑道,“我岂能不知?我也是二十二岁大婚的……”
“大婚啊?那你当时摆了几桌啊?”
赵龙听了,当即来了兴趣。
“不多,几百桌。”
“卧槽?你地头蛇……不是,你家够厉害的啊?”
赵龙一惊,“镇长县长去了吗?”
“镇长?县长?”
嬴政听了一愣,县长他倒是知道,秦有规定,有民万户之上县称县令,民不足万户的县称县长。
不过这镇长是什么?
难道是太守一级的?
“县长大还是镇长大?”
“废话,那肯定县长大啊。”